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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這一次算是第三次我正式自己找路走過來的,平時做實驗或者繪畫的時候去實驗樓或者藝術樓,它們背後的樹林擋住瞭望的視線,我都沒注意到建築後面就是這片湖。
太陽斂去多餘的光輝,天邊的光線已經有些暗淡,湖面的粼粼波光有些微弱,像個安靜的水色少女,一直站在那裡發呆,由於水面極其澄澈,澄澈得不像話,霞光瀰漫的雲彩都能倒映在純潔的湖面,平靜若畫,遠遠看過去,就像是湖雲相吻般美好。
我愜意地坐在湖岸邊的草地上,掏出手機拍了好幾張照片,這美景是怎麼看都看不厭,怎麼拍都拍不夠,每多看它一眼,心中對它感覺就會偷偷地更改一下,所以換句話說,每一眼都是新的景色。
難得有這麼一小片時光,能夠讓我舒適地坐在時卷時舒的浮雲下,近看平淡無雜質的湖面,暫時忘記了我是誰的方糖,忘記了繁重的學業,忘記了明天忙碌的校慶,我屬於我自己,我把自己交給星光湖。
將衣服鋪在床上,我欣賞了好久,言緘默叫了我幾次下樓吃飯我都當做沒聽見一樣,完全沉浸在我自己的世界中。
果然呢,和我小說中的服裝描述很接近啊,純白的祭祀服,為了襯托女生們的少女氣質,特地做成短裝連衣裙樣式,貴族區真是大手筆,不用撫摸就知道是上等的製衣料子,這精美絕倫的設計,細緻的做工,袖口的金線都縫得那麼一絲不苟。
“菩藤年,你還要不要吃飯了,回家這麼晚,現在還不聽我的話下來吃飯,現在誰才是主人了!難道你想明天餓著肚子一整天嗎,我告訴你,明晚貴族區的成員可是到八點才有時間吃飯的!”言緘默這一宣告顯是吼出來的,看來他有點不耐煩了。
我依依不捨地望衣服一眼,將它小心翼翼地拎起,掛好在衣櫃最顯眼的地方,以便我明早一下就能找到。
“你剛剛在樓上磨磨唧唧些什麼?”他剛解下圍裙,在手中拿著,從廚房走出,將圍裙塞進轉角處的櫃子裡,神色應該恢復了正常,就像沒發生什麼那樣平靜地問我。
我拉開椅子坐下,抱歉地吐舌頭:“我實話告訴你吧,我一直在欣賞明天要換的制服。”
他將菜一道道擺好在桌上,一面嘀咕:“幸好我沒在一開始叫你的時候上菜,否則到現在早就涼了。”
“哎呀,抱歉嘛。”我不理會他的嘮叨,抓起勺子大快朵頤,剛剛下樓聞到陣陣菜香,我腦海裡營造出一幅滿漢全席圖,早就垂涎三尺了。
“菩藤年,別告訴我,你是制服控。”他幽幽地望著我,眼神拂過一絲無語,端著碗筷,沒有立刻開吃,看來是有先見之明,怕我下一句回答嗆到他。
我十分尷尬卻誠實得自然地點頭,他沒有吃飯還是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嗆了。
“有什麼奇怪的,每個人都有點小怪癖啊。”我凝眉不悅地說道。
他吞嚥了一口白飯,良久才回答我,“說的也是。”
“上次穿母老虎收藏的衣服,你其實是在暗爽吧?”
我小小地噎住:“咳,這個可不是啊!”
今天言緘默慶祝似的做了好幾道菜,通通用白色底金邊碟子盛,本來賣相就不錯,現在看起來更加高檔。
蒜蓉蝦、玉米炒松子、土豆片炒肉、三鮮水蛋,都是我喜歡的家常菜,胡蘿蔔玉米湯,還有甜點炸芋頭球,像我這種眼寬口窄又一向光碟主義的人,真擔心我們兩個吃不完浪費食物。
“終於到校慶了,我現在才算正式鬆了口氣呢。”吃飽喝足的我滿足地舔舔唇瓣,抽紙巾擦嘴,愜意地靠在椅背上歇息,又貪心地抿了一口飯後倒的橙汁。
言緘默已經將碗筷收拾進廚房,現在坐在我對面,我剛想給他也倒一杯橙汁,他向我作了個禁止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