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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最高統帥,而宣傳部長約瑟夫·戈培爾成為政府首腦和總理。”
“我將德國的明天交給你了,你不會辜負我的期望的,對嗎?”
眼前人的瞳孔裡有著困獸般慎人的絕望與瘋狂,喬木微微斂了眼眸。
“我不會放棄我的兄弟們。”
“那麼,交給你了。”
“我會的。”喬木堅定地說。
當天希特勒飲彈自殺。
5月1日,總理戈培爾自殺,喬木成為即將崩潰的第三帝國最高也是唯一掌權人,並試圖組成新政府。
自希特勒死後的那幾天是喬木最忙碌的日子,他必須重整旗鼓,組建新政府,在盟軍一日比一日嚴酷的施壓下頂住德意志的脊樑,他忙得腳不沾地,一天只睡兩個小時。他甚至沒有時間來痛苦或悲傷,因為他害怕在他感受痛苦的時候便有同胞在他的耽擱下失去生命。整個德國都在煎熬,喬木知道自己不過是其中之一。他是個職業軍人,他絕不當逃兵。
“閣下,盟軍拒絕了我們的和談協議。”弗裡德眉頭緊鎖地說。
“這樣啊……”喬木揉揉發痛的太陽穴,他原本深邃的藍眸因為缺乏休息而微微黯淡,眼下是一片黛色。“這個計劃本來就是為了拖延時間,沒想到艾森豪威爾那傢伙竟然不上當。”
喬木本來以為以英美和蘇聯日後冷戰的態勢,聽到他提議即使不同意聯合德意志一起對付蘇聯人最起碼也應該稍有猶豫和考慮,他就可以趁此將更多的德國士兵從那片充滿仇恨的土地上解救出來。沒想到對方竟然看穿了他的意圖,一點不上當。
“閣下,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弗裡德看著總統眼底青紫的眼圈和黯淡的金髮,內心湧起一抹擔心。他知道對方已經連續十幾天每天只睡兩個小時不到,其實對於軍人而言身體上的折磨還不算最難承受的。最難的是這個時候對方的身上還肩負了整個國家的未來,身體的精神的雙重壓迫讓這個鐵血的元帥不得不露出疲態。
“繼續東面的作戰。”這些天來喬木聽到太多的人問他‘我們應該怎麼辦’,就好像他應該無所不能一樣。而這時即使他自己不確定,也要給提問的人一個方向。他是領袖,任何人可以疑惑不安,可以迷茫不解,但他不能。他不僅不能露出任何猶豫踟躕的樣子,相反,他要比任何時候,任何人都要堅定。誰都可以倒下,只有他不能。
“我不能把我們的兄弟留在蘇聯人手上,讓他們儘量撤離,能撤多少人就撤多少人。如果蘇聯人阻攔,那就殺。只要我們還沒有投降,就可以毫無顧忌地殺死敵人。”
“這樣會不會徹底激怒那些蘇聯雜種?我們有不少士兵在他們手裡。”弗裡德不大確定地詢問,他雖然也想要讓更多計程車兵撤離,但也不能致被俘虜計程車兵於不顧。
“他們不會。”喬木深吸一口起,他的大腦在極速運轉,“我們可以毫無顧忌地殺人,但他們不行。我們本來就是邪惡的法西斯,不殺人才不正常。那幫人可是正義之師,虐囚可是違背國際法的。”喬木勾起諷刺的弧度。
“最重要的是我們即將失敗,再怎麼挑釁也只會被認為是失敗者最後的反撲,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斯大林不會冒著我們和他魚死網破的風險激怒我們的。他應該也知道我們只是想撤離,他才害怕我們和他拼命才對。”
“是,閣下!”弗裡德行了個軍禮,領命。“還有,閣下,愛因斯坦教授希望見您。半個月前他就開始申請,可是因為軍務我一直拖到現在才向您彙報,請您懲罰。”
“……”喬木的太陽穴突突地跳,無奈地揮揮手說,“沒關係,你也是職責所在。現在的我已經不想懲罰任何一個兄弟了。讓那位教授來見我。”
“好的。”弗裡德露出個淺淺地微笑。要不是那個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