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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如此猙獰之狀,齊槿雖仍是擔心,卻是頗覺駭然了,憂心地看了已然是痛苦到極點的他一眼,倒果真聽他的話走了出去。
走出洞外,眼見夜空中鵝毛般的雪片仍自紛揚,卻是比日裡下得更大了。齊槿怔怔地站在洞外,想到洞中之人,卻是不由眉間微蹙。情不自禁地往洞中看了一眼,卻是隻見一片昏暗,那山洞不淺,雖齊槿已在裡面燃起火堆,但因有幾個轉折,火光卻是未透出來。
想了一想,齊槿在洞口抱膝坐了下來。本是大雪寒冬,又兼是在這夜間,雖是雪落無聲,山間分外靜謐,但那寒意卻是透骨而來。齊槿不由縮起身子,抱緊雙臂。因他早已向照顧他那老僕言道山洞救人之事,因而雖是天色已晚,倒也不怕那老僕因找不見自己而擔心。只是想著洞中那人,想起他那般痛苦模樣,卻不知這毒能不能挨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齊槿只覺凍得手腳都幾乎麻痺了,轉頭向洞裡看去,並無半點聲息,想了想,卻是吃力地起身,又向洞中折了回去。
原以為那男子已然昏迷過去,卻不料他進得洞來,一眼便見那男子仍自跪在地上,雙手仍自摳著地面,堅硬粗糙的石質地面竟是生生給他抓出了幾道深痕來,而那深痕上血色奪目,想也便知那人是怎樣痛苦。而更讓齊槿大驚的是,那人披頭散髮,面色赤紅之外,嘴角竟是淌下一道觸目鮮血,而原本完好的薄唇亦已被咬得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齊槿驚得呆在當地,一時間也不知是不是該上前去。倒是那男子聽得他進來,倏地抬起頭來,充血的目光死死鎖住他,便似餓極的猛獸見著獵物一般。齊槿見他目光可怖,不由便後退了一步,幾欲想轉身逃走了,正往後退著,卻不料下一刻,那原本痛苦喘息的人驀地起了身來。齊槿心下一驚,正要轉身,卻不防一股大力猛然襲上,竟是那人直直撲了過來!
齊槿不及退走,猛然被他壓在身下,剛要驚呼,雙唇便被一樣兇猛物事堵住。齊槿驚駭地睜大眼,拼命地掙扎,但正在此時,卻驀見一道鮮血自身上野獸般的男人的眼角滑了下來,心下不由一呆。
而就在他這呆愣間,男子卻已是一把撕開了他的白衣,頂開他的雙腿,挺身直直向那未經人事的密處衝撞而入。
齊槿只覺下身一陣撕裂般的巨痛,當即痛撥出聲。而他這一呼之下,只覺身上的身子一頓,那早已失去理智的男子卻似微微恢復了一絲清明,擰緊眉頭喘息著道:&ldo;你……放鬆一點……不然會受傷……&rdo;齊槿雖早已覺到一線溫熱自身下緩緩淌了出來,聞言仍是不由自主地按那人所說的努力放鬆身體,而與此同時,那人也已俯下身來,灼燙的唇舌輾轉熨上他的脖頸胸口……
齊槿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了。只見火堆仍是燒著,卻有幾道光線將洞中映得光亮,正是自洞間石縫漏下的日光,顯然天已是大亮了。
齊槿眨了眨眼睛,正要起身,卻聽一個低沈的聲音道:&ldo;別動。&rdo;當下一愣,這才發覺,自己竟是被一個人抱在懷中。
昨夜的記憶驀然湧上,齊槿的臉當下一陣紅一陣白。不過雖然被眼前的男子幾算強暴般地對待,但一想到他也不過是被毒物所制,亦是受害者,齊槿倒也並無怨恨,況他遠離俗世,雖然作為一個男子被另一個男子強行擁抱,但他倒也並不覺得有多大屈辱,只想到自己是在救人,心下便也大半釋然,不過覺得身上痠痛有些難以忍受而已。
那男子將他抱在懷中,正十分細緻地為他清理著身下汙跡。齊槿赤裸著身子被他抱在懷中,雖然大半個身子裹在他溫熱的懷裡,且洞中有火堆燃著,倒也並不覺得寒冷,卻覺得十分尷尬,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