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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我示宣誓似的,“看著我,你的男人是我,永遠只能是我的。”
他有意要讓我臣服在他身下,時而瘋狂時而溫柔極盡手段,在他的身下卻漸漸漸漸有一絲歡愉,我厭惡這樣的自己,分明那麼厭惡他,身體卻不受控制,我低頭狠狠咬上他的肩頭,嚐到腥甜的血腥味仍覺得不解恨,我在地獄和天堂之間輾轉,理智是恨,身體卻在狂歡。
他折騰大半夜,我快要暈過去了。
迷迷糊糊感覺微涼的指尖劃過我的臉,悲涼而無奈的聲音象是夜裡的冷風捲進了心裡,“心回不來了是嗎?那就給我生個孩子吧,只屬於我們倆的孩子,生了孩子我就放了你,這樣,你就再也傷不著我的心了。”
我想回擊他你別做夢了,意識卻不受控制的跌進了黑暗裡。
早上醒來,身體幾乎要散了架,昨天的畫面又重新灌入腦海,身邊是他睡過的枕頭,皺巴巴的,在提醒著昨夜有多麼的瘋狂,內心充斥著憤恨和罪惡感,我知道自己和顧培中再無可能了。
我此刻恨不得能有一把刀,能刺進他的血肉裡,讓他比我更疼更恨。
我強撐腰著起來進了浴室裡,幾乎要把面板搓爛了,也沒辦法洗去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跡。
傷會好,可是印記卻刻在我的心上,我看著鏡子裡破敗的身體,就算我出去了,以後我也沒有什麼臉再去見顧培中,我再也不配了。
我似乎這輩子都擺脫不了南措,每次在我看到曙光的時候,他又會把我把拖入黑暗的深淵了。
我下了樓,想去找他,腦海裡只要一個念頭,我想要一個了結,生死都無所謂了。
樓下阿姨在做飯,祥子在客廳,見我下來,都怔怔的望著我。
阿姨從廚房裡出來,頗有些同情的看了我一眼,我身上青青紫紫的,任誰看了都知道昨天發生過什麼。
大概被我顛狂的樣子嚇倒了,看了我好一會才說話,“餓了嗎,飯一會就好。”
我沒理會她,直直的走向祥子,“他呢!”
祥子有些瑟縮的看了我一眼,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
我幾乎尖聲嘶吼著,“他在那兒!”
祥子臉白了白,“他一早就走了。”
我憋在心裡已久的那股氣在身體翻滾著,幾乎要爆炸了,我衝著祥子怒罵道,“混蛋!你們都是混蛋。”
他沒說話,有些歉意的看著我,我轉身向門口跑去,“我要離開這裡,別攔著我!”
身後沒有人追來,一直跑進了院子,摸到大門,卻怎麼也拉不開,我扭頭看向身後,祥子就在門口,無聲的又有些同情的看著我。
出不去了,我要永遠被困死在這裡,我再次體會到什麼叫絕望和無助。
我靠著門上,身體無力的往下滑,祥子走到我跟前,我哭的不能自已,“祥子,你救救我!”
“對不起,楚意姐,我不能幫你了,我不能看著南哥發瘋。”
有人說,上帝給你關上門,會給你開啟一扇窗,我想上帝替我把門關上,卻忘了給我開一扇窗。
我渾渾噩噩的呆了一個月,起先的痛不欲生開始變得麻木,混一日算一日。
後來祥子告訴我,那個黃金糕是他特意驅車八個多小時從楚江帶回來的,因為他聽見我跟阿姨說很想吃家鄉的黃金糕。
祥子說他是愛我的,我不信了,愛一個人怎麼能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去毀了她的幸福。
阿姨總是安慰我,“南先生其實很愛你,只是你對他太冷漠了,女人對男人要以柔克剛,你要是溫柔的對他,百鍊剛了化成繞指柔,跟他倔著,只有你自己受苦。”
恨就是恨,愛就是愛,我做不到虛以委蛇。
南措很不久不曾出現,他似乎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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