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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少聲,心裡再噁心也只能忍著,現在看那王爺爺的下場,就覺得長出一口惡氣。
“奴才見過璉二爺。”這時又匆匆來了個老頭,胖得滾圓,臉上滿是汗珠,卻是鴛鴦的父親老金頭,因得了個伶俐的女兒,看著老實,便有了這般肥差,平時百事不管,遇事都是推脫,都由得那王管家張羅,如今一聽賈璉駕到,嚇得幾乎癱了,顫抖著滾來了。
“老金頭啊,比在京城的時候胖了不少。”賈璉看他一眼,諷刺道。
“二爺恕罪啊!”老金頭心都快跳出來了,腿一軟就跪倒在地,不住地磕頭,冷汗直流。
“行了,起來吧,這事先不找你。”賈璉白他一眼,這樣的廢物點心偏偏有這樣能幹的女兒,真是歹竹出好筍,看在鴛鴦的份上也不能重罰,便冷聲道。
老金頭一聽,心鬆了鬆,一點都不怕疼似的,又連連磕了好幾個頭。
見他這般模樣,賈璉倒是高看他一眼,便命他起來,看著腳下問道:“這哪裡冒出來的?”
“回二爺,這是王管家,與奴才一道看老宅的。”老金頭避重就輕地回道。
“原來是看老宅的,我當老宅已經賣給他了呢!”賈璉一面冷笑一面又狠狠一腳踏下去,那王管家終於痛得暈了過去。
“李貴,綁了,送去官府,謀奪主家財物。”賈璉不在意地收回家,吩咐道。
榮國府幾戰,李貴佩服得五體投地,如今賈璉說天是紅的,他都能說天紅得有格調,當即沒二話直接拿馬鞭綁了,提著就要走。
“二爺,那可是二太太的陪房。”老金頭這下急了,忙說道。
賈璉看他一眼,卻不在意:“這裡姓賈又不姓王。”又看李貴一眼,李貴登時拖著那王管家就蹬蹬往外奔。
“李忠,這些人咱們家也用不了,找個人牙子,都賣了。”賈璉回頭吩咐道。
登時哭聲一片,求饒聲不斷,紛紛攀起關係來,抬出老太太二太太,他們雖然心慌,卻也不信賈璉真敢賣他們。
“你們都是家生子?”賈璉問道。
那群人自然連連點頭,各種爺爺奶奶哥哥姐姐都攀附起來,聽上去都有些威脅之意。
“我賈家的奴才,我這個做主人的愛怎麼賣就怎麼賣。”賈璉卻如同聽了笑話一般,直接看向李忠。
李忠領著人就動手,一個個捆綁起來,有膽大的要反抗,賈璉卻淡淡來了一句:“若是逆襲主家可是死罪!”
“二爺,我們可是老太太/二太太的人!”那群人不敢動了,卻依然喊聲連連。
“我可是老太太的親孫子,二太太的親侄子,沒聽說做長輩的為個奴才找小輩算賬的。”賈璉冷笑,已懶得跟那些奴才廢話,李忠見狀手上的活也快了起來,賈薔並賈芸實在看得熱血沸騰,不嫌麻煩地跟著李忠捆人玩。
“二爺,能不能行行好。”唯一倖免的老金頭被眾人用眼神威逼著,硬著頭皮來求情。
“你若是要跟他們一道去,我也不介意的。”賈璉微微一笑,笑得老金頭連頭都不敢抬了。
見人都捆完了,賈璉留下李忠善後,帶著其他人往裡走,老金頭膽戰心驚地跟在後面。
剛踏進內宅,就見一個滿頭珠釵的女人帶了好幾個丫頭哭嚎著衝了出來,見了賈璉就坐在地上大哭:“二太太,可見不著你了,可沒活路了!”那幾個丫頭也跟著哀哀哭泣,卻偷偷看著賈璉眼波橫轉的。
賈璉打人可不分什麼男人女人,馬鞭甩得本來就順手,一鞭子就下去了,一道血痕立馬在那女人臉上出現,那女人頓時驚得連哭都忘了。
“一起送官府。”賈璉說道。
兩個長隨早等著立功了,立馬撲了上去,利落地捆了起來,還不知哪裡摸了塊布頭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