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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忍了。他被委派的只是管理者的責任,並沒有被賦予領導的許可權。他不認為自己得受湯生的苛責,超能力者們之所以如此任性不就是湯生沒有好好管理的關係嗎?
他心裡雖然這麼想著,可是也沒有反駁。霍斯拉只是低著頭,拼命地企求上司的寬恕。然後看準了時機,報告帶來竜堂兄弟的訊息。事實上他是被逼著帶路的,只是這些事沒有必要那麼老實地說出來。
“什麼?是嗎?帶來了嗎?那可辛苦你了。”
湯生稍稍平息了一些怒氣,褒獎霍斯拉之後,便準備迎接貴賓了。
一個叫西田的日裔中年女性被湯生選來做翻譯。她在史丹佛大學畢業之後,就在國立霞浦大學留學四年。擁有哲學博士的頭銜,是一個寶貴的人材。光就對日本的認識,她足以與去世的L女士匹敵。可是,和L女士不同的是,西田女士隸屬於瑪麗關國際財團的表面機構,和暗殺、非法政變、炸彈爆炸等恐怖活動完全無緣。可是她卻參與世界情報的控制,使美國的傳播業界或議會對日本的論調硬化或軟化的工作。
譬如,有一個在選舉時想集中選民人氣的下院議員,在他的選舉區裡有汽車工廠,由於經濟不景氣,造成了許多失業者。於是瑪麗關財團就會把詳細的資料送給該下院議員,告訴他該注意的事項。日本汽車公司在外銷的汽車上裝設有雙重玻璃、避震器、附有鐵板的門等嚴密的安全裝置,可是內銷的汽車上卻完全沒有這些裝置。這是一九九○年四月被公佈的事情,證實了日本的汽車公司是如何從事反社會的行為,是如何貪圖暴利。可是,瑪麗關財團之所以把這個事實告訴該下院議員並不是為了維護社會的正義,只是為了他們自己的政略而已……。
“湯生先生,竜堂兄弟帶來了。”
霍斯拉一本正經地說道。這是發生在八月十九日傍晚,伊利諾州芝加哥市金羊飯店的事。屋頂上的直升機場在這一天因為強風的緣故,幾乎不能使用了。直升機的駕駛員展露他高超的技術,把從森林地帶來的客人們帶到湯生面前。連聲音似乎都要被強風吹散了一般。在淡灰色的天空下,唯有氣氛顯得很活絡,事實上,這次的會面一點都沒有戲劇性的效果,客人和主人都知道這次的會面並不是一次坦誠的會談。雙方在報上名字之後,竜堂家的發言人老二以一句冷漠的話馬上就讓湯生激動不已。
“我們根本不可能和焚燒森林、在水中下毒、強迫他人對權力者忠誠、假借檢查服裝之名偷窺女學生內褲的人衷心地交好。”
“請不要講這麼失禮的話。我可從來沒有偷窺過女學生的內褲。”
“我只是就精神上來說的。雖然沒有偷窺女學生的內褲,可是女秘書倒是不少。我可沒有期望得到這樣的答覆。”
續甘美的語氣中隱含著侮蔑和揶揄。侮蔑是出自他本心,而揶揄則充滿了戰略的意味。刻意挑逗對方,使其憤怒而失去冷靜,這是一種非常高超的交涉技巧。湯生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沒有輕易地就被對方辛辣的挑逗所惑。湯生把視線轉向超然站在弟弟身旁的竜堂始。他沒有辦法正確地讀出始的表情。
“我是瑪麗關財團遠東地區的負責人。派翠西亞·S蘭茲德爾是我的部下。”
“原來,你把所有的辛勞都推給蘭茲德爾女士,自己卻待在安全的地方下命令。”
提出L女士的名字卻不見對方有絲毫的動搖,湯生便改變了攻擊的方向。
“老實說,你這種說法很令人不愉快。”
“那太好了,我就是為了讓你不愉快才這麼說的。效果顯現出來了,真讓人高興。”
當湯生想著該怎麼對付這個討厭的美青年時,竜堂始第一次開了口。帶著眼睛,微胖的西田女士面無表情地翻譯。
“湯生先生,有一件事想請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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