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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水梨心情潮濕壓抑，那瞬間不過一會，卻漫長得像過了一個世紀。

思維歸位後，她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麼。

——「可不可以，請你和我保持距離?」

來不來反應這樣說是否穩妥，下一秒卻瞥見他的神情，微頓。

而後，加上句，「算我欠你個人情。」

「……」

再回憶起。

或許是脫離了當時的環境，她的想法也發生了變化。

也真的覺得自己當時太過敏感，明明不是祁屹周的問題，卻依然遷怒於他。

甚至會說出好聽點是「和她保持距離」，難聽點是「離她遠點」這種話。

但。

祁屹周，他會怎麼想？

他會不會根本都不記得這個事？

如果她再提的話，會不會自作多情，畢竟已經過了兩年。

像誰想和她沒有距離一樣。

……

一切都是未知數。

忍不住點開祁屹周的聊天介面，注意到輸入框裡還未傳送的話，再讀之下，依舊覺得不夠妥帖，伸手刪除，再重寫。

好像還不如第一版。

反反覆覆，也不知為什麼會這麼糾結。

倏忽。

手機震動了下。

抬眼，一直亮著的，被她在對話方塊反覆修改的聊天介面，詭異地發過來一條訊息。

祁屹周：【？】

「……」

水梨呼吸一滯，捏緊了手中的手機。

這是什麼情況？

她剛剛不小心傳送什麼東西過去了嗎？

可抬眼，分明介面裡的訊息還是那幾條。

那他為什麼在今天，在這個時候，離奇地丟個問號過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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