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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奶奶說：“又在V博裡玩送禮啊？要我說，V博裡就屬小鳳凰這裡最熱鬧。不過不能總混在網路上，等公司在京城落根穩定了，可要在現實好好發展。”

司凰聞言一笑，沒說什麼。

現在的人還不知道網路上的市場到底有多廣，都注重於現實中的發展，因為在大多人看來，網路上的網民都不喜歡買正版，無論是歌曲還是電影，他們都會尋找到盜版下載，所以在網路上發展並沒有太大的意義，沒辦法吸金。唯一的好處就是宣傳度高，打廣告比較好。

然而經歷過前世十年的司凰知道，一批人改變了這一切，並讓人們意識到網路這一塊是多大的寶地，開始了真正的全網發展。

盜版在Z國是防不住的，因為國家的風氣如此。網民們也習慣了這樣的風氣，秉著能不花錢就不花錢，大家都是這樣的我為什麼不可以，反正盜版和正版的差別又不大，都是看都是聽，內容又不會改變的念頭，使得網路上下載盜版的風氣一直居高不下，變得理所當然。

只是那群企業家們似乎忘了，現實中會買正版的人一樣會上網，而經常上網下載盜版的也是人，他們有經濟能力不行的學生，也有已經能夠負擔自己生活的社會人士，更有一群已經成為人生贏家的成功人士。

這樣的一批人，會下載盜版是一種習慣，更是沒人促進他們購買正版。

當他們真的熱愛一個人的時候，他們的購買力並不會比任何人差，積極性也不比任何人低，甚至在前世司凰記得有很多粉絲願意一次性直接購買十份甚至幾十分上百份正版，明明不需要這麼多，就為了她這個人，為了支援她，心甘情願的去付出。

那一床的正版碟擺放在那裡，少女滿臉笑容面對鏡頭定格的照片，依舊清晰的在司凰腦海裡，還記那粉絲留下的賣萌顏文字，明知道千千萬萬的粉絲裡，自己肯定得不到男神的回覆，依舊滿懷欣喜的來表達濃濃的愛意。

很多時候粉絲也需要點醒，現在這個階段，大部分明星都不喜歡和粉絲互動，覺得維持高冷讓普通人接觸不到才能讓人更迷戀追逐，對於網路上只會看盜版的民眾不願接觸，覺得他們嘴裡說著喜歡卻連最基本的一張電影票，或一個整版專輯都不願意花錢購買，根本就不是真愛。

事實上不是所有網民都明白正版的意義，現階段的明星們也沒有想過去提醒他們，這就造成了一個死迴圈。

“小鳳凰？小鳳凰！”

餘奶奶的叫聲喚醒了走神的司凰，抬頭就看到餘奶奶已經靠近到眼前，“想什麼這麼入神，奶奶都叫你好幾聲了。”

司凰應道：“怎麼了嗎？”

這話一出，餘奶奶立即恢復了笑臉，那笑容在司凰看來有點賊兮兮的。然後她說的話，證實了司凰的感覺沒錯。

“你V博下面的粉絲們都鬧翻了，說小羽毛髮了那麼多照片，你卻一張都沒有，這樣的拜年很沒誠意！”

司凰抖了抖眉梢，還沒說話就聽餘奶奶一錘定音，“所以奶奶決定給你拍一張，快把這個披上，去沙發上坐好！”

餘奶奶遞過來一件大紅色的披風。

哪個大人過年戴披風的？這根本就是小孩子玩的玩意兒。

司凰看著餘奶奶興高采烈的神情，就不忍心拒絕。

把披風繫上，根據餘奶奶說的坐在沙發上，只見沙發上還有兩隻小的，黑喵六順身上穿著件紅色的小衣，五寶也披著迷你型披風。

司凰一看就知道餘奶奶的少女心又冒頭了，簡直頑劣調皮得像個五歲小惡魔，難怪有人說人越活越回去，越老越頑童。

“快快，擺好姿勢，奶奶要拍了，一次機會，要是拍得不好看，奶奶也會發出去的。”餘奶奶威脅。

司凰知道她故意捉弄為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