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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然甚至能數清她長長的睫毛。粉嫩的小嘴撥出的氣息還帶著溫熱,吹在他脖子上,麻癢癢的也說不出是舒服還是難受,下身那東西卻騰一下站了起來。
“你是雨婷!”蕭然脫口而出,那女孩眨眨眼睛,接著就笑了,道:“你不是失憶了麼?怎麼還記得我?哦,原來小寶子跟雪瑤都是騙人的!”
雨婷一笑起來,就象一陣春風吹過,說不出的溫柔。她沒施脂粉,但是面板卻細膩潤澤,嫩嫩的好象要滴出水來。蕭然一顆心一下就跳到了嗓子眼兒,撲通撲通的,彷彿稍一使勁就會蹦出來。也是,春夢剛過,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放在眼前,哪個男人能把持的住?
雨婷給他瞧的雙頰微酡,輕輕推了推蕭然,道:“你怎麼不說話?”
蕭然這才回過神,忙道:“真是雨婷姐姐!我本是真的失憶了,連自己叫什麼都忘了,可剛剛不知怎麼,一瞧見你就不自覺的蹦出這兩個字來呢!想是我一直念著你,縱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卻還忘不了姐姐的名字。”
雨婷微微一笑,道:“你呀,還是這一張巧嘴,怎麼都改不了。肯定是小寶子跟你說的吧?他剛來叫我過來,我就猜你倆準是一唱一和的。”
蕭然給她戳穿了話頭,臉上一紅,心想這丫頭長的文文靜靜的,心思卻冰雪聰明,可見“女人的相貌跟智商成反比”這句話是靠不住的。忙咳嗽一聲,差開話頭道:“現在是幾點……恩,幾更天了?姐姐是剛下夜麼?”
“是啊,都快五更了吧,估計天也快亮了。”雨婷說著打了個哈欠,“萬歲爺龍體不適,跟主子們在乾清宮伺候了大半宿,才回來。啊~,還真有些倦了呢。”
蕭然連忙往裡挪了挪:“姐姐困了,就靠在這打個盹吧……恩?”忽然覺得不對勁,伸手悄悄一摸,被窩裡竟溼溻溻的一片。這是……?難道剛才夢裡……?頓時一張臉臊的齊耳根子紅了起來。
原來那個時代還沒發明內褲,人們一般都穿齊小腿的褻褲。這布的質地硬邦邦的穿起來不是很舒服,一來蕭然穿不慣,二來八月的北京天氣還有些悶,所以索性脫了去,來了個下半身一級睡眠,上邊卻還穿著一件貼身小褂。所以剛剛夢裡流出來的東西,一點沒糟蹋都弄在被窩裡。
雨婷笑道:“你還真是什麼都忘了啊。我大半夜的跑來看你,已經不合規矩了,要是再在你這睡,明兒還不被剝了皮啊?你……你在被窩裡藏了什麼?”她終於發現了蕭然的古怪表情,用手點著他鼻子道:“好啊,學會跟姐姐耍滑頭了!說,裡面是什麼東西?是好吃的,還是主子賞了你什麼寶貝?”
蕭然看她大有一把摸過來的架勢,嚇的才收了的汗珠子又冒了出來,越發捂緊了被子,語無倫次的道:“沒有,沒有,哪有什麼的……”
“切,瞧你嚇那樣兒,生怕我搶你似的。不給瞧就算了,好稀罕麼?”雨婷說著話,撇了撇轉過頭去。蕭然尋思完了,怎麼把這丫頭給得罪了。正想陪個不是,不提防她猛的回過身來,飛快的伸手在被窩裡摸了一把,觸手冰涼粘溼的一大片,不覺一怔,道:“這是什麼?”
細嫩的指頭拂過大腿,蕭然覺得下邊頓時脹的象要爆開了一樣難受,心跳加速,象是在耳朵邊上敲了一面大鼓,通通的響個不聽。就算他聰明絕頂,也不知道這會該說什麼。雨婷忽然明白過來,一下紅了臉,抿著嘴兒笑道:“臊不臊啊,這麼大人了還尿床。咯咯!”
原來尿床是太監的通病。因為閹那東西時,留的茬口長了怕不合格,回頭還要再割一刀,叫做割茬,十分痛苦。傳說慈禧非常寵愛的太監安德海,就是割了兩次。所以有經驗的淨身師傅都會多割一點,傷口長合了,也就凹進去一塊。這樣難免會留下點後遺症,不是尿襠,就是尿床。有句話叫十個太監九尿襠,就是這個原因。雨婷在宮裡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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