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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開始就不怎麼講話了，到樓上更甚，上下級的作風更為明顯，好似真是剛辦完公事回來。

青禾默默跟在後方，先回到辦公區放東西，再去廣告部處理交接工作。

徐秘書和男助理一早就在等著，見到文寧出現，兩個人趕緊起身，「老闆早。」

文寧應都沒應，氣場挺足，與清晨起床那會兒截然相反，不苟言笑的樣子。

男助理工作資歷淺，每次見到老闆都心裡發怵，整個人都繃直了脊背，都沒敢多看文寧一眼，直至文寧進辦公室了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青禾沒能撞見這一幕，回來時，男助理悄聲問:「幹嘛去了，怎麼這麼晚才來？」

青禾優哉遊哉地喝了口熱飲，指指辦公室的方向，回道:「工作，跟老闆一塊兒。」

男助理還以為她遲到了，聽到這話才放心下來，不過隨即瞥見她脖子上的淺淡痕跡，愣了一瞬。

雖然前兩天留下的印子早就消散得差不多了，但沒有創可貼的遮蓋，還是依稀能看出是怎麼來的。男助理不是傻子，哪能不懂，可不會聯想到當事人是誰，他別有意味地挪開視線，裝作沒發現，定定心神，再說:「連助理在找你，幾分鐘之前才來過。」

昨天連賀敏發簡訊讓過去，青禾沒管，今兒多半又是來找事的。

青禾放下杯子，滿不在乎地問:「怎麼了，有什麼事？」

「不清楚，」男助理搖搖頭，「她讓你去辦公室一趟，我沒敢多問。」

青禾道了聲謝，「行，馬上就去。」

男助理沒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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