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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的場地就在環城北路的濕地公園,住宿的賓館離那裡不遠,不到十分鐘的路程。賓館的設施條件還不錯,竟然是單人間,地處步行街街尾,隔壁就是酒吧一條街,哪哪兒都好。
住宿是主辦方早就排好了的,一樓是商鋪,張銘和葉希林都住四樓,青禾住頂樓。慢速火車在受邀嘉賓中排名太靠後,下面的房間都住滿了,她們三個只能分散處理。
三人都不介意這些,有地方睡就成。
因著下午一點就要開始彩排,大家一到賓館就立馬收拾,趕時間要提前準備好,避免耽擱整體的流程。
青禾在房間裡搗鼓貝斯時,葉希林進來了一趟,上來送水。
裡外瞅了一圈,葉希林一邊點菸一邊說:「這一層好像只有你一個人住,別的房間都沒開。」
青禾往外面看了眼,回道:「應該是還有樂隊沒過來,估計晚點才能到。」
「可能吧,不是很清楚。」葉希林說,順手把窗戶推開,吹風散散氣,往下面瞧了瞧,她挑挑眉,隨口一說,「你這上面風景不錯,房間比我的大,晚點回來還能看夜景。」
頂樓的視野開闊,這個房間的位置又特別好,窗戶正對著東方,底下就是人來人往的街道,剛好比旁邊的建築高出一層,還可以遠眺另一方的景象。
青禾近些天心情不爽利,一進門就在低頭做事,真沒注意到這個。她不是太在乎住的地方,聞言,漫不經心地說:「你要是喜歡可以換一下,我住下面去。」
葉希林笑笑,「那算了,懶得搬來搬去,還是留給你。」
青禾搖了搖頭,沒接話,接著幹自己的活。
兩人沒在房間裡待太久,拿上傢伙就下去,之後帶著張銘去濕地公園。
下午的彩排很順利,過過場就完事,等再跟主辦方溝通完畢就能提前離開,剩下的時間可以自行排練,也可以去周圍逛逛。
本來青禾是想去酒吧一條街轉悠,但考慮到張銘的登臺表演經驗少得可憐,最後還是決定留下來繼續合場子,讓張銘找找感覺練練膽。
由於是第一次在戶外演出,又是這麼大的陣勢,張銘不免有些緊張,臺下還沒多少人呢,也就一群工作人員,他卻激動到腿肚子打顫,手指都不利索了,還老是彈錯音。
三人從下午練到天黑,到晚上八點半才離場。
張銘還算懂事,知道是自己太拉胯拖累了她倆,便主動請吃一頓晚飯。
再回到賓館時已經快十點,街上正熱鬧,人來人往,煙火氣十足。
賓館頂樓還是清淨,與樓下各層大為不同,似乎真的只有青禾住。
青禾沒太注意周邊的環境,以為只是沒人出來,睡得比較早,她背著貝斯走向自己的房間,慢吞吞摸出門卡,刷卡,解鎖,擰開門把手進去。
房間裡昏沉,視線不清。
關上門,她在黑暗裡摸索,抬起手準備開燈。
開關的位置就在玄關上方,然而她卻沒能摸到,而是下一刻就撞進了暖熱柔軟的懷抱之中。身後那人的氣息在一瞬間擦過耳畔,熟悉的感覺傳來,刻在骨子裡的印跡倏爾發燙,身體的回應最為誠實,她立馬就反應過來是誰,下意識轉過身,要躲開。
對方順勢將她摟住,一隻手用力地托住她的臀。
面前的軀體溫熱,背後的門板冰涼,怕摔了,青禾不得不勾著這人的肩,剛要掙扎,又被緊緊鉗住了腰肢不讓動。
她低聲輕喚:「文寧!」
第21章
相處久了,有些感受早已植根於本能之中,以至於無法排斥另一個人的觸碰。
遠處的高樓亮著光,對著這裡的窗戶,乾淨的白亮與步行街的霓虹燈截然相反,雖然隔著很遠的距離,但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