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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竿而起,所以要儒家的德化,還有老釋來輔助。同時無論那一個明君治理,還會有窮人,還會有人會遇到不好的事,有一個信仰,等於有一個寄託,讓他們減少痛苦與對國家的不滿。但這是用於化民的,朝廷必須要控制它,寺觀多了,不耕不織的百姓就多了,影響稅務,佔有耕地,那不是化民,而是養了無數在百姓國家身上吸血的吸血蟲。特別是君王,不能不敬鬼神,陛下,古今有多少皇帝,又出現幾個明君?無他,君王權利太大,陛下說沒有敬畏,就不能成為良臣,但君王若沒敬畏,無論敬畏百姓還是敬畏鬼神、祖先,那麼就能欲所欲為,成為第二個隋煬帝。”
“沒有敬畏就不能成為好君王,”趙匡胤不由地咀嚼著這句話。
“是啊,不過可以敬畏之,但不可親近狎玩之,梁武帝與唐主那不叫敬畏,而叫狎玩,若有神靈在,也會助其亡國,而不是保佑國家強大。”
“敬鬼神而遠之,夫子說得好……咦,這幾小子。”
宋九伸頭看去,看到潘家門口伸出幾個腦袋,鬼鬼祟祟地看著茶樓,正是潘美的兒子與那些二世祖們。這一聊就聊很久了,十幾個二世祖感到十分奇怪。宋九不由搖頭,自己在努力奮鬥,而這些二世祖不用努力,什麼都有了,閒得蛋疼,都不知道怎樣打發時光。忽然靈機一動,大著膽子問趙匡胤:“陛下,臣聽說你與陳摶打賭,輸給陳摶三座華山山峰?”
“什麼打賭輸了……”
“民間不是說陛下你去陝西,路過華山時有意輸了陳摶三棋,然後輸掉了華山三峰?”
“民間的說法你也相信,”趙匡胤莫明其妙,但宋九看到自己提到陳摶時,趙匡胤眼神略略有些變化,這中間肯定有故事,但不是他能知道的。有沒有這個說法不重要,重要的是下面。宋九又說道:“陛下,容臣膽大一回,與陛下打一個賭。”
“大膽,”劉公公喝道。
趙匡胤也氣樂起來,上下瞅著宋九道:“你這個小子,上下一無所有,用什麼與朕來打賭。”
“陛下,臣有,若臣輸了,臣願意將這一身才華全部報效給朝廷。”
“大膽,你是朝廷官員,不服效朝廷報效誰?”
“劉公公,不用急,聽他說,宋九,你贏了呢?”
“若贏了,將東水門外那個河洲賞賜給臣,不對,那個河洲大約二十六頃到二十九頃面積,臣將出資用其兩頃面積替朝廷建造碼頭與物資中轉站,再用兩頃多面積建造一個書院,替朝廷培養各種雜學人才,餘下的一半用於商用,用於建造民宅收回成本與安頓河洲百姓,還有替朝廷於汴水上建造一座飛橋,”宋九說到這裡,用手醮著茶水於桌面上畫了一座虹橋的樣式,水跡不能馬上就幹掉,趙家兄弟皆重視民生,看著這座橋陷入沉思,這時橋很重要,有它才能溝通兩岸交通,然而以前的平面橋,卻讓大船不得過,又影響了水運。若汴水上全部是這樣的橋,等於將橋洞生生撥高好幾米,其意義會比宋九那個起重吊機更重要。趙匡胤走了幾步道:“就算如此,你覺得朕會同你賭嗎?河洲雖在郊外,也緊鄰著城牆,邊上是汴水,何等重要,你這一身歪才能值一個河洲價值?而且這麼大的飛橋、碼頭、中轉站與學舍以及民居,你有這個錢帛嗎?朕若與你賭了,那才是遺臭萬年!”
敢情這小子還是要發渾,想貪財。
“錢帛的事陛下不用擔心,只要陛下敢賭,錢帛也就變出來。並且也不完全是賜給臣,那些民居以後不能動,書院也不能動用,朝廷的更不用說了,但餘用的商業產業五十年後全部交還給朝廷,並且五十年也不是賜給臣,前兩年它不能收益,臣不會交納稅務,第三年臣願意交朝廷一萬緡錢稅務,第四年是兩萬緡,第五年是三萬緡……”宋九拼命地想著宋朝收復南唐的時間,又道:“第六到十年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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