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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不下,姓章的混蛋捏得我下巴頦痠疼,我用力將他推開,沒好氣道:「章陌生,你問這麼多,到底想要什麼答案?」
「人死了就是死了,器官挖出去骨頭已經燒成灰,難不成還能復活?」,我譏道,「你在做什麼春秋大夢呢!」
這話邏輯上沒問題,孟拾肆怎麼也不可能是章怡。
章陌生扶額,良久轉身抬步,我以為他要出去了,伸手錶示請。
結果他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臂將我壓在門上,目光如炬:「你說挖器官是什麼意思,從哪兒聽說的?」
我心裡有無數匹草泥馬飛奔,果然多說多錯,越描越黑,真想啪啪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這話是圓不回去了。
不過好在這段時間內我的演技有了顯著的進步,面對章陌生強勢的壓迫一時間也沒露怯。
我眯了眯眼睛,直接反問回去:「你難道不知道?」
「他簽署了器官捐獻書,你不知道。」
這句話成功把章陌生給問啞了,我從哪兒聽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知道。
無所謂地聳聳肩,我揉了揉發僵的脖子:「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我就要睡了。」
將章陌生推出去,我將門關上,悄悄鬆了一口氣。
以後在他面前,要注意謹言慎行。
一次兩次尚且能糊弄過去,倘若有一天章陌生找到我絕不是孟拾肆的證據,那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一夜有驚無險地過去了。
次日一早,我連早飯都沒吃,趁章陌生還在睡覺就捲鋪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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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片酬下來想把欠虎子哥的錢還了,一想到打個遊戲都被發現端倪,只好暫時先拖著。
等哪天跟虎子哥見面再想辦法找藉口把錢給他。
我發現進組拍戲是最安全的事情,回到京都之後沒多久,我就跟夏靈說想接公司的那懸疑探案類的自製劇。
夏靈意味深長地看著我:「你可真是會挑劇本。」
「是吧,我也覺得這個本子不錯。」
「可不是嘛,」夏靈給了我個自行品味的眼神,「張怡也看上了這個本子,不出意外,他是公司內定的男主。」
「!你說什麼?」
這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又摸到了小丑牌。
無獨有偶,上次是範思哲這次是張怡。
夏靈以為我不知道張怡和章陌生的舊事,科普道:「張怡啊,就是章總之前看上的那位,現在也算是公司裡比較火的藝人之一,據說人品不怎麼樣,你跟他一個組說不定要吃虧。」
倒數第二句話我很認同,不過,「會吃虧?」
我搖了搖頭,回了夏靈一個眼神:「那可不一定,章總現在可稀罕我了。」
她被我的話噁心到,做嘔吐狀:「你不是不願意跟著他嗎?」
「我是不願意啊,是章陌生上趕著倒貼。」
我道,「現在和張怡碰在一起,吃虧的真不一定是孟拾肆。」
夏靈翻了個白眼:「行,你既然這麼想,那就接這部戲,好本子沒有拱手讓人的道理,演好了說不定還能壓他一頭。」
《暗夜之名》是根據小說改編,我選擇的角色是少年被校園暴力的兇手姜禮,而主角周斂是當年參與的施暴者之一,因此他將會是繼三位死者之後的,兇手的最後一個目標。
主角周斂憑藉智慧與勇氣與兇手周旋,最後將兇手繩之以法並向其懺悔自己當年犯下的錯誤。
為了演好這個角色,我按照原著中對姜禮的外貌描寫留長了頭髮,劇本圍讀會上,提前做過功課,重要的臺詞幾乎已經能脫稿。
導演和編劇讚不絕口,張怡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