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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胡列娜與邪月正與江晚交著手。臺下突然多了一個觀眾——比比東。
餘光撇到比比東的到來,江晚動作頓了一下,便被邪月抓住機會與胡列娜打配合,最後將月刃緊貼江晚頸部的肌膚。
邪月皺了皺眉,伸手輕彈了下江晚的額頭,教訓道:「走神?我要是敵人,你的頭現在已經不在脖子上了。」
邪月早已將江晚當做親妹妹,行為間便不會太過避嫌,自然也沒注意到兩人神態動作的親密。
在別人眼中,少年輕輕彈了下少女的額頭,少女並不閃躲,只是微微閉了下眼。
兩人神態親暱,又皆是相貌姣好之輩,瞧著便格外般配。
但臺下的比比東並不這麼覺得,她只覺得刺眼。
般配嗎?明明自己的小徒弟相貌要好上百倍,天賦也是他望塵莫及的。這樣的人如何配得上江晚。
江晚因為輸了比賽,小心翼翼地朝比比東望去。但這在比比東看來,就是她與小男友親密,被師長看見後的心虛。
心中鬱氣更甚,比比東勉強扯出來一抹笑。
此時的胡列娜與邪月也看見了比比東的到來。
江晚急忙跳下比試臺,跑到比比東面前,笑容燦爛。
「老師你來啦!」
看到江晚第一時間就跑來找自己,比比東的臉色好看不少。好歹她還記得自己這個老師,沒白養。
「正好沒事,過來看看你。」
聽到這句話,江晚的眼睛都亮起來了。即使知道比比東對自己只是老師對弟子的關心,依舊忍不住心潮澎湃。
胡列娜注意到了江晚望向比比東,眸子有自己再熟悉不過的眼神,那也常常在千仞雪看自己時出現。
胡列娜瞳孔放大,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用力揉了揉眼。
再睜開時,依舊明明白白的看清楚了江晚眼裡的愛意。縱使藏的比較深,但不經意間總會洩露出些許痕跡。
世上有三件事是藏不住的,其一為咳嗽,其二為貧窮,其三為……愛。
「怎麼了嗎?」邪月發覺了胡列娜的異樣,關心道。
「沒事,就是有點驚訝,教皇冕下對阿晚還真好。」胡列娜不欲將猜測和任何人說,即使是自己的親哥哥。
不僅是怕被傳出去,而且萬一是自己看錯了呢?那不是鬧了個大烏龍嗎?
整理好思緒,胡列娜與邪月走向笑語晏晏,氣氛融洽的師徒二人,行了個禮。
「教皇冕下。」
比比東的笑容在看向他們時收起了不少,淡淡的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他們這一禮。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邪月總覺得教皇好像對他不是很喜歡,看向他的目光隱隱帶著些……敵意?
許是想多了吧,教皇冕下怎會莫名對自己一個小輩起敵意,大概只是冕下的氣場太強自己誤會了吧。
邪月壓下心中的奇怪,自己找了個理由解釋。
「你們就是邪月和胡列娜了吧。」比比東先開啟了話題。
邪月驚喜地看向比比東,沒想到教皇冕下會記得他的名字。
「冕、冕下!您知道我們?」
比比東笑了下,面容溫和。
「這是自然,你們可是武魂殿青年這一輩的佼佼者,對我這個教皇來說可是很重要的,武魂殿的未來還得靠你們去爭取。」
胡列娜和邪月對視一眼,兩人眸子裡都是驚喜。他們沒想到比比東對他們的評價會那麼高。
「謝冕下誇獎。」兩人一同朝比比東拱手行禮。
趁著兩人低頭行禮之時,比比東朝江晚眨了眨眼,做了個口型。
江晚在心裡默唸出那個口型
你,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