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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除了歌手在暖場,我也希望我的商務團能享受這次夜遊覺得行程是有趣的,而享受最好的方式就是參與。所以當歌手拉人一起唱歌的時候,我便起身了。
很多人給我鼓掌,我便連唱了兩首,我會唱《月亮代表我的心》也會他的下一首歌《proise don’t e easy》。
唱完歌,我在起鬨聲和鼓掌聲中鞠躬道謝,我在別人眼裡都是一個開心外向的人很會活躍氣氛。當我準備入座,暖場歌手忽然唱起了歡快的歌曲,阿拉伯語,我聽不懂他唱了什麼,但他拉著我的手要和我跳舞的時候,我跟著跳了。雖然我不太會跳舞,只會跟著節奏扭擺卻很快樂。
全場開始熱烈鼓掌和笑起來,我跳著舞去拉團裡的其他人一起,先拉了張楠新,她掙開了連連搖頭抗拒,另外幾個人也不好意思上臺,他們只顧著笑和拍影片。後來隔壁旅遊團的阿姨們坐不住了,她們四五個人跟她們的導遊一起加入了舞蹈,阿姨們拿出了廣場舞的本事盡情地跳舞。有個阿姨還熱情拉著我教了我很多old school的動作。我一邊跟她學一邊笑得不能自己,學到最後,我們一群瞎跳的人都被這個阿姨帶成了廣場舞,整個郵輪餐廳裡徹底沸騰熱鬧起來,我們團裡也開始有兩三個人加入。
當暖場節目結束,後面的表演上場的時候,大家還意猶未盡。我坐會了自己的位置喘大氣,趙佑拍拍我的肩膀笑和我說:「洗月姐,你太有才了會唱會跳。張楠新拍了很多影片發圈。」
我轉頭問趙佑:「你有拍照片嗎?」我也要發圈讓人知道我們公司出團是專業快樂的。
「有。」趙佑給我發了不少照片,有張照片他拍了窗戶上的倒影,歡樂的人群映在玻璃窗上,燈火下的河流也映在玻璃窗上,熱鬧又蕭條,人們臉上的笑容恍如一場夢。
這個夜晚對大部分人來說是盡興的,雖然沒有發生什麼動人的故事。夜遊結束在回酒店的大巴上還有人興奮說要唱歌,接著有人慫恿我再唱一首歌。
我盛情難卻站起來拿著話筒笑說:「那我就唱一首老歌,你們會唱都跟我一起唱。車上如果有之前跟過我的團的客戶應該聽過我唱這歌了,我每次都是唱同一首。」
「好!」不少人積極回應。
我唱的是《野百合也有春天》,唱完順便和大家說了明天退房回國的一些事宜,等我坐回去的時候,張楠新給我看了一張照片是今晚有個舞蹈節目裡的妖嬈舞女企圖拉沈沛霖起來共舞的照片。
沈沛霖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紋絲不動坐著任大家起鬨舞女嬌嗔。
我不知道為什麼張楠新給我看這照片,她也沒特別說原因,只是給我看完她又忙翻了其他幾張照片和我說她要發這幾張照片。她微微紅了臉,這個女孩是心動了。
我想心動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同時明天就能離開埃及了,我感到一陣輕鬆,這幾天我總擔心遇到白存殊,怕我們還要裝作不認識。我不想裝這件事情,關於他,我有太多話想說卻找不到最好的點去開始說,好讓這種訴說能安撫我心裡的難過和遺憾,想來想去只能從我媽帶我進白家開始說。
我媽在我十四歲的時候再婚,我想再婚的意思是再一次結婚,她有意願再和一個人組建一個新的家庭去找尋溫暖。她的物件就是白元蘭,白存殊的父親。
☆、第四章
不管去哪裡,回程的時間總感覺比去時短。
從杜拜轉機回國的飛機上鬧了一個換位置的烏龍。張楠新看到我的座位和沈沛霖在一起,我坐中間,沈沛霖靠走道,她主動提出和我換位置,她的位置在後排靠窗,她說把舒服一點的位置讓給我。我欣然接受謝過她。
而張楠新才換到前排中間位置坐好,沈沛霖在行李架上幫蔣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