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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舒服,眯合上眼,馮丞斐一呆之後,一顆心又撲通撲通狂跳起來,勾著褚明錦肩膀的手緩緩地緩緩地收縮,作賊般把褚明錦輕輕摟進懷裡,眉心輕按,按了片刻又輕揉額角,褚明錦迷迷糊糊中嚶嚀了一聲,睡了過去。
馮丞斐揉按額角的手越來越輕,後來撫著褚明錦的面頰,整個人痴了。
胯間大炮又進入發射狀態,馮丞斐極想把褚明錦整個摟進懷裡,兩人之間的石凳離得太遠,他傾身又傾身,卻也只能斜倚在一起。
馮丞斐一傾再傾,褚明錦醒了過來,睜眼看到近到咫尺的馮丞斐,有些無措地屏住呼吸。
溫暖柔軟的氣息在她耳邊吹著,眷戀的手指在她臉頰上輕輕磨挲,視線裡的臉秀美高雅,純粹漆黑的眼珠痴迷地看著自己,那麼富有誘惑力。
四目相對,在這樣近的距離下,馮丞斐眸中的愛戀情緒似乎一目瞭然,看著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裡流轉著慾望,褚明錦身體熱了。
褚明錦睜開眼看到自己這般動作,卻沒推開自己,身體還軟軟地靠著他,馮丞斐得到鼓勵,摩挲臉頰的手往後面而去,在褚明錦雪白的脖子上來回輕摩,有些微發抖,後來,又拉開褚明錦的衣領,顫抖著往裡面摸索,一張臉緩緩靠近,越靠越近,紅潤的嘴唇要觸上褚明錦的嘴唇了。
20、第二十回
馮丞斐只顧著要親上褚明錦的嘴唇,屁股離了石凳,嘣地一聲,跌倒地上。
褚明錦從情迷意亂中被震醒,看到風華無邊的人跌坐地上,禁不住大笑起來。
馮丞斐懊喪不已,褚明錦強止住笑,伸了手拽起馮丞斐,替他拍拍外袍上的灰塵,摸了摸他的頭,噙著笑哄道:“乖孩子,越摔越大,長個快。”
馮丞斐癟癟嘴,委委屈屈抬頭看褚明錦,心裡很想哭,那嫣紅如丹果的一抿紅唇又親不到了。
褚明錦卻暗暗慶幸,扯了馮丞斐坐下,又繼續先前的話題。
“你說,那些湘緞有法可想?”
“嗯,只是,你自己賺不到銀子,只能是幫褚老爺子把它銷出去。”
能幫老爹賣出去也行,那麼大一筆銀子壓著不成事兒。褚明錦點頭,笑問道:“什麼辦法?”
“你先時的設想可以利用,只不過不是做成漂亮的衣裳帶起跟風潮,而是把它做得極素極悲傷……”
西臺御史楊潤青的妻子忌日就在幾天後,楊潤青對髮妻的深情,無人不感佩歎服。他每一年從髮妻忌日這天起,一直要穿一個月的喪服,吃一個月的素。皇帝對他的深情也讚歎不已,特許他這一個月上朝時不用穿朝服。
馮丞斐意思,太皇太后年事已高,素衣早晚得做,只是沒人敢提,讓褚家商號做幾套給楊潤青穿上,他再借機在皇帝面前提一下。
幾套衣裳不值什麼,能把那一大堆布處理出去便行,只是,別人不敢提,他提了,會不會給他帶來麻煩,褚明錦把心頭的擔憂問了出來。
“貿貿然提,肯定不行,若是在御書房裡議事時,藉著由頭提一下,宮裡本來也得準備的,不礙的。”
“聽說做御史的,一般都是兩袖清風,幾身衣裳雖是不值幾個銀子,只怕楊大人不肯收?”
“褚府裡派人送去,他肯定不收的,做出來了拿給我,我給他送去。”馮丞斐笑道。
“你給他送去,後來你又提起讓宮裡進布做素衣,會不會?”褚明錦擔憂地看馮丞斐。
寶寶很關心自己!馮丞斐心頭甜甜的,笑道:“我不會直接送給他,送到他的女兒手裡便可。”
“格非和楊家小姐很熟嗎?”褚明錦斜眼看馮丞斐。
“熟,啊!不熟,寶寶,你別誤會。”馮丞斐結巴了。
褚明錦見馮丞斐急得語無倫次,醋意頓消,想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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