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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是派我客串演出這種反派角色,我這樣子的犧牲,該會有好報的吧。”嘀咕完後的她突然站起來,綽約娉婷的身姿繞到水寰身後,在水寰還弄不清紀弄玉的企圖時,她那一雙柔荑已經環繞住他的肩膀,傾著腰,也不管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小巧的紅唇湊近他的耳畔,似在低語呢喃些什麼。由遠處望去,淨是曖昧模樣。
“弄玉?”水寰眉頭擰了起來。
“噓!不要說話,更不可以拒絕,否則你只好眼睜睜看著你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共效于飛嘍。”
水寰恍然了悟了她的把戲,只不過紀弄玉會不會搞錯了,他的女人?江蘺凡什麼時候變成他的女人?
“別玩了。”但水寰卻忍不住警告,不想讓這種曖昧出現在江蘺凡的眼皮下。
但她非但不聽勸,反倒將小巧的粉紅舌尖伸出,輕拂過他的耳垂。
“弄玉……”水寰敗給她了。
格……格……格……這是紀弄玉的回應。
霍然!江蘺凡一雙被握住的小手猛力抽回,無視唐震餘的目瞪口呆。
“無恥!”乍起的無名火令江蘺凡嬌叱出。
“無恥?你說我……”唐震餘傻了,生平頭一回被人罵無恥,簡直是天大的侮辱。不!等等……她所注視的方向根本不在他身上,而是──唐震餘隨著她的眼角餘光,也瞧見了正在上演的激情戲碼。
“蘺凡……”他回頭再喊!卻怎麼也喚不回她的注意力。但見江蘺凡的眼睛幾乎要噴出劍光來,射殺那雙曖昧的手……紀弄玉不僅用唇挑情,她皎潔的皓腕居然滑進他的襟口,溜進水寰的胸膛中。
“下流。”江蘺凡終於忍不住嗤聲站起,悻悻地不願駐留。冷沈地起身掉頭奪門而出,遺留一大缸子的錯愕尷尬。
唐震餘也顧不得尚未送上的午餐,匆匆丟下錢後,趕緊追趕出去。
“呵,呵,呵……”紀弄玉也不知什麼時候得了不良的病症,樂不可支地癱回自個兒的座位上、“丫頭。”水寰在莫可奈何下又不能揍她。
她又拭淚又捂笑地,搞了半天后才有氣力擠出話來。“水寰兄,你要是嚐到了甜頭,可要報答我呀。”
甜頭?哈!可不要弄巧成拙才好。
水寰揉揉微微作痛的鬢角,擔心著今天的舉動會不會把那個過分天真的小女人更往唐震餘的懷抱裡頭送——也更憂心,自己放不開的情緒似乎已然預告出他最真實的反應。
老天,他該不會喜歡上她了吧?
一整個下午她渾身都不對勁,眼前老幻想出那拂過水寰耳垂的粉色舌尖、還有那雙撫過水寰胸膛的柔荑。每一想到,心口那壺凝聚燙人的熱液就狂瀉倒出,燒灼她的神經,燙得她好痛。
她坐立難安、心情根本無法平靜下來,一向白誑為絕佳的冷靜,面臨著前所未有的挑戰。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時刻,卻不想一個人回去面對空蕩蕩的屋子,在婉拒唐震餘的糾纏後,她選擇一人獨自上山,尋了個僻靜的地點,放眼痴望美麗絢爛的北市夜景,沉澱下混沌不堪的心,靜下來分析自己錯亂的處境,究竟是哪裡出了差錯?
她為什麼會在乎水寰和別的女人相處?又為什麼會因為瞧見兩人的親匿關係而怒火中燒?
簡單的答案几乎要湧上心時,卻又被她決然的否定掉——但,又湧起。
幾番來來回回,她累了心、她傷了神,想釐清、又不敢承認。
拉鋸的苦悶幾乎將她吞噬毀滅,然而掙扎中,她卻可以確定一件事;即使真有心,目前的時刻她仍是無權去談私情,她最重要的親人正在幻之影受苦,等候著她的拯救,而去接近水寰只會把她跟唐震餘好不容易建立起的牽繫毀於一旦,她冒不起這種險。
所以目前她唯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