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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普包紮完傷口後,坐在沙發上翻起了楚少秋遞過來的資料。自己就是因為這個記錄才千里迢迢飛過來的。那個不顧一切逃離自己的男人真的在這裡出現過嗎?可惜知道真相的人都死了,線索也中斷了。林淺風死的蹊蹺,殺死林淺風的人很有可能也是知情者之一。放出這個訊息的人也不是善類,有故意引自己出洞的嫌疑。雖然自己心中疑慮很多,卻還是因為這個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訊息趕來了,自己也確實有些不大正常。
萊普捋了捋眉毛,折騰了一天一夜確實有些疲勞,需要休息一下恢復體力。想到這裡還有個有趣的玩具,萊普不由得眉頭舒展,前些日子抑鬱的心情也開始消散。萊普摸著自己受傷的小臂,那個玩具也太囂張了,如果不是自己反應迅速,估計小臂就不僅僅是被插了。無論如何都要整治整治他,萊普覺得自己對這個新玩具太心慈了。萊普叫來楚少秋,讓他準備一壺濃縮的咖啡和提神湯,褐色的眼裡閃著光亮。
萊普走進到臥室時,餘洋已經被反綁著躺在地板上。餘洋赤著上身,白皙的肌膚被幾根繩子交錯纏繞,下身的褲子也完全濕透緊貼著身體,將他的身體曲線完全展露出來。餘洋不自主的打著顫,在地上蜷成了一團兒,像一隻流落街頭的小貓。
萊普突然間有一絲不忍,他皺著眉靠近餘洋,為了防止自己的玩具感冒,所以萊普扒下了餘洋的褲子,親自給他擦乾了身體。餘洋哆嗦而又老實的趴到了萊普溫暖的懷裡。眼前這個昏睡的男子顯得異常乖巧,倒也惹人憐愛,但是他一旦睜開眼睛,就完全變了個樣,像只脾氣暴躁的獅子。其實餘洋也只有對萊普才變得這麼暴躁,這麼愛動怒。
一想到這男人倔強難馴,反抗自己,萊普的臉又沉了下來,他輕哼一聲,拍打著餘洋的臉,同時使勁地搖晃著對方。餘洋迷迷糊糊中以為自己回到了那條被燒毀爆炸的船上,臉上露出悲憤的表情,當他睜開眼看到是萊普時,眼裡立即寫滿了怒意。
餘洋的這個眼神輕易的就激怒了萊普,萊普也發覺自己對眼前這個男人時,就會變的愛動怒,把平時的冷靜給丟了個乾乾淨淨。他惡狠狠的問著餘洋,&ldo;你想睡覺嗎?&rdo;
餘洋盯著他,對於萊普這沒頭沒腦的問話很奇怪,不知道對方想做什麼。不過從昨天到現在經歷了那麼多事情,確實讓餘洋筋疲力盡,幾乎到了佔床就睡的地步。事實上,他剛剛已經在睡了,如果不是眼前這個變態的男人把自己給拍醒的話。
萊普見餘洋保持沉默,緊繃的臉顫了一下,然後他猛的抓起餘洋的頭,掰開對方的嘴巴,將半壺濃咖啡和提神湯給餘洋強行灌了下去。餘洋被迫接受者這些苦味的液體,舌頭被燙的發麻,沒有來得及吞入口中的液體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萊普到底給自己灌的什麼?
萊普將剩下的半壺隨手放到床頭,然後粗魯的把餘洋從上拽起,讓他貼著牆站好,然後把他綁到了床頭的柱子上。他冷笑著說到,&ldo;你就站著好好的看著我睡吧。&rdo;
萊普身穿一襲酒紅色的睡袍,小麥色的性感結實的胸脯露出了大半,他挑釁般地望著餘洋,鑽進了柔軟的床裡,安睡了起來。餘洋的背後是冰冷的牆面,周身又被幾條粗粗的繩子捆綁,□的立在了萊普的床頭。餘洋詛咒著萊普的惡趣味,像他般殘忍的男人居然喜歡這麼性感的睡袍。
夜已經悄悄的降臨了,屋內的光線也越來越暗,外面隱隱約約可以聽到蟲叫聲,又是夏天了,自己重生也兩年多了,這兩年也發生了好多事情,餘洋望著熟睡的萊普,心裡居然充滿了哀傷。
餘洋的眼皮越來越重,他已經兩天一夜沒有閤眼,夜間山上又冷,餘洋又沒有穿衣服,也沒有進食,他是又餓又冷,哆嗦著無力的靠著牆。最可恨的是,餘洋雖然非常疲倦,可是很快萊普灌進餘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