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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德凱覺得自己這麼多年很委屈;難道愛一個人;想留住她也有錯?若不是這次受傷;他哪裡會得到夏二秀照顧自己的機會;那女人清高、自傲;帶著疏離;若在平時;怎麼可能守在他的身邊?
“我袁德凱就喜歡這麼一個女人;也沒奢望和你有什麼結果;能讓你多來一趟;多坐一會兒;就算兩條腿都站不起來;我也不怕!”
他雙眼圓睜;握著拳頭;說古二少爺該得到的得到了;該滿足也滿足過了;怎麼就他袁德凱這麼倒黴;好像被衰神附身了一樣;只要遇到和古二少爺一起爭搶的東西;他一定會落在後頭。
“假如當初;是你先見了我;哪裡輪到古逸風這麼神氣?”
袁德凱十分激動;回想當年就覺得氣惱;夏二秀千里迢迢北上;越過了北廄;了鳳城;假如那時袁德凱知道有這麼讓他未來傾心的女人;就算中途攔截;也將這個女人劫持到北廄;什麼嚴廣;什麼圍困;只是他一句話就可以解決的事情;可他偏偏就沒這個福氣?
看他這麼激動;這樣發火;秋茵竟然有些不安了;她曉得想念一個人的滋味兒;古逸風不在的時候;她做夢都能夢見他;恨不得天天守在他的身邊;一分鐘都不願分開;袁德凱對秋茵是真心的;自然也有同樣的感覺。
袁德凱見秋茵不說話了;自知火氣大了;夏二秀愛上古逸風;嫁給古二少爺;也不是她的錯;都是時局造成的;怨不得別人;他清了清嗓子;態度緩和了許多。
“沒什麼;剛才你也別介意;只是發洩;發洩完了;心情好多了。”他尷尬地笑著;然後問秋茵古逸風的眼睛好沒好?
“好了;已經復明了。”秋茵將這個好訊息告訴了他。
“復明了就好;省著拖累你腦袋裡只裝著一根筋的女人。”袁德凱說得雖然有點酸;卻滿含著對秋茵的關心;如果古逸風瞎了;夏二秀這樣不離不棄的;不是要苦了一輩子。
聽他這樣;秋茵責備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垂下頭;說她先回了;明天還要準備迎接古逸風回來。
袁德凱轉過身;嘆息了一聲;說古逸風回來了;以後見她就不容易了;他這晚飯還沒吃呢;問秋茵能不能陪著他吃頓晚飯;這頓飯之後;他就返回前線;是生是死;就看天命了。
“我除了一個弟弟;什麼都沒有了;不像你有家;有孩子;也有個盼頭;真是該到頭了;畫個句話。我們吃了這頓飯之後;我還是民國的偽大總統;你還是古家的二少奶奶。”
袁德凱推門房門;讓人準備飯菜;豐盛一點;算是給夏副司令慶功了。
秋茵本要馬上回的;可見袁德凱這副殷切的樣子;推辭的話卻說不出口來;剛好她這幾天忙著打仗;也沒吃一頓好飯;此時肚子還餓著呢。
而且秋茵很想跟袁德凱好好談談;希望古逸風這次回來;兩個人能夠和平相處;不要再像過那樣見面就怒目相視。
飯菜已經備好;袁德旺這個傻子笑呵呵地進來了;舀了一壺燒酒。
“哥;喝;好喝啊。”
他將酒放在了桌子上;仍舊傻呵呵地笑著;似乎沒有什麼煩心事一樣;一個勁兒讓他哥喝酒;說是他熱的;真好喝;然後也讓秋茵喝;說喝了之後;能暖身體的。
秋茵問袁德凱有沒有找個大夫給他弟弟看看;袁德凱說找了;大夫看不出什麼門道來;也就算了。
“姐姐;你真好看。”袁德旺傻乎乎地看向了秋茵;舀著一杯酒;遞給了她;說姐姐喝點看看好喝不。
一會兒叫嫂子;一會兒叫姐姐;他真是傻的不輕。
“姐姐不喝。”秋茵推著。
“姐姐喝;姐姐喝;哥哥都喝了……”袁德旺委屈地憋著氣兒;眼睛都紅了;好像孩子一樣;被人拒絕傷了小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