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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王爺冷哼一聲道:「你們兩個以為門風是什麼?門風是支撐一個家的根基,那是能輕易動搖的嗎?鎮寧侯府難道因為這件事,就要成為京城笑柄?這個萬萬不許。當年我年輕時,險些給家門抹黑,不也是捱了家法?如今我兒子既然死不悔改,憑什麼就不能挨家法?」
第二百六十四章:態度強硬
說完又怒氣沖沖看向兩個兒子,咬牙切齒道:「你們二哥為了自己心愛的女子,甘願領受家法,這事雖然錯了,他卻不失為一個有擔當的男兒漢,不愧是我徐家的子孫。你們呢?你們兩個除了和些酒肉朋友喝酒逛街惹是生非外,還會什麼?你們有滄兒這份擔當嗎?還有臉在這裡為他抱不平?」
於是徐滌和徐潞就把脖子縮起來了。
屋中氣氛一時間凝重下來,許久,公主才輕聲道:「這個時候,五十藤條也該打完了,不知滄兒還能不能走路,派幾個人抬著春凳,去將他抬回來吧。」
徐王爺猶豫道:「不至於吧?我當初挨完家法,也是一瘸一拐走出祠堂的。」
公主怒道:「滄兒能和你比嗎?他是個文官,你當年戎馬生涯,戰陣上出生入死,區區藤條又算得了什麼?」
徐王爺嘆氣道:「夫人別這麼說,我寧可在戰場上挨兩刀,也不願挨那五十下藤條,簡直不是人受的罪。
「什麼?這…這樣疼?」公主一下子心就亂了,握著胸口道:「難道…難道你們家的藤條比…比宮裡的板子還要狠毒?」
徐王爺道:「若論生死,藤條自然比不上板子,宮裡行刑,二十板子就足夠判人生死了,藤條做不到。可若說疼,單純的打板子,比藤條那是差遠了,不然當初我那曾祖爺爺為什麼會選這玩意兒做家法?」
公主大驚道:「你…你怎麼不早說?小橋,快,快帶我去祠堂…」
不等說完,就聽門外小橋的聲音響起:「公主,二爺回來了。」
公主鬆了口氣,忽見徐滌徐潞兄弟倆縮在一塊,不由怒道:「你們這兩個沒眼色的東西,不知道滄兒捱打了嗎?也不說出去扶著他一把,素日裡他偷著給你們銀子花用,全都餵了白眼狼嗎?」
兄弟兩個連忙跳起,心中委屈暗道:是您自己要打的,如今打得重了,又心疼後悔,倒拿我兩個做法,沒有您二老的命令,我倆敢肆意妄為嗎?
這番話自然不敢說出來,因忙搶出去,果然就見徐滄一步一步艱難向這邊走過來,兩人連忙上前扶他,只向後看了一眼,就全都呆住了,徐滄今日穿了一件石青色的長衫,此時衫子從腰往下,全是斑斑血跡,一團團的無比觸目驚心。
「這…這些狗才,怎敢…怎敢下這樣重手?不想活了嗎?」哥倆好半晌才能夠叫出聲來,一面就去掀起長衫,只見裡面一條單薄褲子,幾乎成了碎布,合著血肉混在一起,似徐潞這樣膽小的,險些沒嚇得昏死過去。
徐滄卻是十分平靜的樣子,只是面色慘白,額頭上汗水不住滾落,他手裡拿著一條帕子,在額上擦拭一回,聽見弟弟叫囂,便淡淡道:「沒有這般威力,又怎有資格叫家法?爹孃沒有讓我當眾被打,已經算是開恩了。」
「二哥,不過是個仵作,就算是寧國公府的小姐,又有什麼好處?您…您何苦就鍾情到這個地步?為一個女人挨這樣毒打,這…這值得嗎?」
徐滄笑道:「怎麼不值得?你們兩個雖不學無術,詩詞總該知道幾句: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我如今不過是捱了點打,算得什麼?為了小宣,我便連命都可以不要的。」
「為什麼啊?二哥,我自問我這些年也算是閱盡花叢,也有過幾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