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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瓜此刻真是言笑晏晏,一點都不像剛剛受過重傷的樣子,聖杯戰爭才經過了幾天,但是她就成長的和以前全然不同起來。
「聖杯,是我的,就算我用不了,我把聖杯毀掉也不會給你們的。」
說著木瓜走到了lancer的aster身邊,她伸出手按在那唯一的令咒上,眨眼間鮮紅的令咒就出現在她的手背上。
木瓜看著自己手背上的令咒,露出了滿意的表情,把長槍拋向了lancer答道:「抱歉,lancer,我必須得到這個令咒,但是我絕不會幹涉你的行動,你可以不必擔心,我只是需要一張通行證而已。」
「我相信你。」lancer答道,經過治癒術的效果已經能夠站起來,他冷冷的看著衛宮切嗣,眼中盛滿了厭惡之情,「saber的aster,索拉薇大人呢?」
「對了,如果你不把那個索拉交出來的話,我就幹掉愛麗絲菲爾,我說到做到哦。」木瓜插口道,手中出現了一團危險的火焰,「今晚我心情超級不好!」
衛宮切嗣皺眉,原本就嚴肅無比的表情似乎有了更多的煩惱一樣。這真的不像是一個壞人,但是木瓜對於這個男人做的所謂所謂都無比不適應。
一般來說,即使是窮兇極惡的人也很少會對小孩子下手,但是衛宮切嗣似乎對於殺死多少人這種事情毫無概念,木瓜痛恨這種反應。
人與野獸的區別就在於人類的倫理,憐憫以及道德,人類不光會愛自己的親人,也會在力所能及的時候去憐憫其他人。
所以木瓜才會選擇原諒,恨一個人需要理由,但是原諒一個人無疑需要更多的理由和勇氣。這件事情是對是錯木瓜至今依舊不知道,但是她已經選擇了去做,那就繼續做下去。
晃神只是剎那,木瓜就重新集中了注意力,因為面前的敵人非常危險,並不是她隨隨便便就可以戰勝的——甚至可以說目前已經無法戰勝了。
衛宮切嗣見木瓜和lancer都充滿了敵意的看著他,已經知道了事不可為,向著旁邊一個妹妹頭黑衣服的女人揚了揚下巴,對方立刻將一個短髮女人從車中拉了出來。她已經陷入了昏迷,右手也斷了,木瓜皺了皺眉,指使風將她託了起來,帶到了lancer身邊說道:「跟我來吧。」
說完她率先向後退去,走進了黑暗之中,lancer抱起索拉薇跟在木瓜身後。
木瓜一路朝著教會走去,即使體內的魔力迴路還在緩慢的崩潰也咬牙堅持。終於看到教會的影子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木瓜一下子鬆了一口氣,雙膝一軟差點跪下。
推開門的時候看到言峰綺禮,木瓜懸在空中的心終於平穩下來,她眼前一黑昏倒了。
朦朦朧朧裡木瓜聽到了遠坂時臣的言峰綺禮的對話。
「她體內的魔力迴路已經崩潰了。」遠坂時臣檢查之後,對一直等在一邊的言峰綺禮搖了搖頭,「大概……已經不能再使用魔術了。」
「但是木瓜她並不太依賴魔力迴路……」
「你還不懂,綺禮。」遠坂時臣湛藍的眼中流露出一種淡淡的悲傷,「即使魔術再淡化魔術迴路的重要性,但是都要靠自己的魔力透過魔術迴路引動外界之魔力……」
即使在恍恍惚惚中,木瓜也感覺到了一種深切的悲傷。即使學習魔術只有三年,在她以往的人生裡只是不多的一部分,但是木瓜對這種非自然的力量是如此的喜愛,只要想到和魔術告別,她就覺得難過無比。
更讓木瓜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是,她完全不知道睜開眼之後怎麼面對言峰綺禮,她明明就在教會,卻讓言峰璃正死掉了。
此刻她有千言萬語,但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道理怎麼都可以講,但是有時候有些道理是說不通的。
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