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頁(第1/2 頁)

第22章 娘娘有喜

晉珩自發坐到向尹舟身旁，道：&ldo;你據實回答我的問題，我便不罰你。&rdo;

舒渙渙是個聰明人物，暗自揣度了一會兒，恭恭敬敬道：&ldo;娘娘請問。&rdo;

晉珩慢條斯理地給自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小口，意味深長道：&ldo;我不像太子妃嗎？&rdo;

舒渙渙微微擺頭，實誠道：&ldo;娘娘…與奴家想像的不一樣。&rdo;

晉珩：&ldo;哪裡不一樣。&rdo;

舒渙渙：&ldo;想像中娘娘雍容華貴，品貌端莊。而娘娘穿著樸實，第一眼看去確實不像，這會子正眼一瞧，方覺得娘娘舉手投足間盡見氣勢，真是巾幗不讓鬚眉。&rdo;

晉珩：&ldo;在太子面前沒必要奉承，再說俏皮話我可當真要罰你。你抬眼看我，我問你，柳偃月可會喜歡我這樣的相貌？&rdo;

向尹舟假裝莫不在意，卻暗自傾耳聆聽。

舒渙渙心有點虛，不知太子妃是否是找茬來了。不過，&ldo;閣主是個俗人，喜歡庸脂俗粉，像娘娘這樣脫俗的美貌，閣主一般不太……上心。&rdo;

晉珩揚起嘴角：&ldo;真的假的。什麼相貌算是庸脂俗粉？&rdo;

舒渙渙：&ldo;譬如奴家的相貌，艷而平庸，虛有其表。不像娘娘，古貌古心，乍看之下不覺驚奇，仔細一看卻十分耐看，真真是讓人魂牽夢繞的相貌呢。&rdo;

向尹舟昂首挺胸起來，嘗了一口茶，嘖嘖嘴。

晉珩餘光瞄了一眼向尹舟，道：&ldo;耐看？不就是平平無奇的意思麼。&rdo;

向尹舟好想撕爛晉珩的嘴，牽強浮起一個禮貌的笑容：&ldo;蘿蔔白菜，各有所愛。&rdo;

這話原是反駁晉珩，但在外人看來卻十分恩愛，分明是一個丈夫在維護自己才貌不揚的妻子。

舒渙渙笑道：&ldo;誰說不是呢。天下美女芸芸，有幾個入得了太子爺的法眼？想來殿下心裡頭只裝得下娘娘，外邊女子再好，也只能是浮雲罷了。&rdo;

晉珩含沙射影道：&ldo;所以，人要懂得知足感恩。&rdo;

舒渙渙：&ldo;娘娘說的極是，奴家記在心裡了。&rdo;

兩人說話根本不在一個頻道。向尹舟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三人在後院說了一下午的話，傍晚時才散了。舒渙渙拿著山楂糕進到密室，交給了柳偃月，並道：&ldo;太子請閣主檢查這糕點是否致滑胎，看樣子挺棘手的。說來好笑，閣主一封信遞給太子妃，太子妃就跟來了，把太子看得死死的。你是沒看到太子服服帖帖的模樣，不然你準笑出來。&rdo;

柳偃月正在看一本志怪小說，聽舒渙渙如此說，道：&ldo;太子服服帖帖，非奸即盜。&rdo;

晉珩的性格他了解，高嶺之花，高不可攀，遙不可及，服服帖帖從來不是形容晉珩的詞彙。他寧可相信晉珩是書中所述，被不乾淨的東西奪識了，或者是被下降頭了。&ldo;趕緊讓許應宗給找個道士是正經。&rdo;

舒渙渙想了下：&ldo;殿下是變了，倒更好相處了。&rdo;

柳偃月擺擺手，放下書，拿起一塊山楂糕嗅了一嗅。

他沒有去雲遊，不過是躲向尹舟罷。

數十日後，檢查出了結果。柳偃月一封親筆信由許應宗遞到東宮，信上稱山楂糕上確實有毒，而且就是&ldo;遺愛&rdo;。

柳偃月將山楂糕分成幾十小份，自己先服了一些，並無不良反應。便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