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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偃月賠了個禮:&ldo;偃月是個商人,信因果,不做傷天害理的事,也不協助傷天害理的事。&rdo;
向尹舟:&ldo;我沒有要傷天害理。你只管告訴我這種藥是何來歷。&rdo;
柳偃月審視向尹舟片刻,道:&ldo;此藥名作&l;遺愛&r;,乃無色無味的粉末,同房前讓男人服下,便可縱情行樂,傷害最小,太醫查不出來。若女人懷上,也可飲此藥墮胎,但傷害大,太醫也容易察覺。不過這東西是私人調製出來的,醫書上並無記載。&rdo;
向尹舟:&ldo;那你如何得知?&rdo;
柳偃月:&ldo;前不久,一個蒙面老頭以高價賣給我這個配方。我調製出一些,果然有奇效。&rdo;
向尹舟眼神透露出質疑:&ldo;你親自服用並試驗了?&rdo;
柳偃月:&ldo;那倒沒有,只是給來尋樂的客人服用了。大夫也沒查出什麼,對男人影響不大,左不過休息一兩天。&rdo;
向尹舟:&ldo;給我看看配方。&rdo;
柳偃月:&ldo;燒了,我也忘了。&rdo;
向尹舟明瞭,柳偃月是不願給。她不強求,畢竟不是要來害誰。
不過由此見得柳偃月人品不差,向尹舟按捺不住地抓住他的手,心潮澎湃道:&ldo;柳公子年齡幾何,可有婚配?&rdo;
柳偃月沉悶地閉上了眼睛,指關節咔咔作響,握成了拳。&ldo;渙渙,送客。&rdo;
舒渙渙不解道:&ldo;殿下是客,閣主豈……&rdo;
柳偃月腦門一片黑:&ldo;送殿下到花冗城去。&rdo;
舒渙渙見向尹舟痴痴的眼神,尷尬地笑了笑:&ldo;殿下,請隨我出去吧。&rdo;
向尹舟目不轉睛:&ldo;你不能使喚太子。閣主可願做我的隨侍。&rdo;
柳偃月冷漠甩開向尹舟的鹹豬手,起身離開了房間。
舒渙渙瞪了向尹舟一眼,道:&ldo;殿下惱得閣主生氣了。閣主性子向來如此,別說太子你,就算陛下親自來,閣主也未必奉承。殿下今兒……是怎麼了,以前不是這樣的。&rdo;
向尹舟尋望柳偃月的身影,回味道:&ldo;以前何曾見過如此出塵絕艷的男子,天生尤物,一見鍾情,欲罷不能……&rdo;
舒渙渙不禁一個哆嗦,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閣主很美好,晉珩也很美好,但兩種美好要是疊加在一塊,就有點過頭了。
向尹舟心花怒放,有種妙不可言的感覺。她取下頭上的貂帽塞給舒渙渙,貼心道:&ldo;這個贈與閣主,他穿得單薄,別著涼了。我有事先離開,改日再來看望。哈哈哈哈!&rdo;
向尹舟權力在手,對面如此良人,她只一個念頭‐‐霸凌!她猖狂地笑起來,自言自語:&ldo;偃月,柳偃月,多風情的名字,嘖嘖!&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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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的十里街曾經是京城最熱鬧的集市,如今變成了養老區,住著老人和少兒。大冬天裡,人們不願出門走動,街上人際罕見,只有一些不怕冷的頑童在嬉戲打鬧。
晉珩與戴月來到殷宅前,正準備敲門。一個十來歲大的少年懷裡揣著打包好的肉菜,推門而入。
晉珩跟進去,少年好奇道:&ldo;你們是誰?&rdo;
戴月出示令牌,道:&ldo;官府,來查人。&rdo;
少年長相可喜,有種莫名的親切感,特別是嘴角長得很精緻。晉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