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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ldo;假惺惺。&rdo;
晉珩無奈道:&ldo;為什麼你總是執迷不悟、教人心寒?你不清醒也沒所謂,江山社稷重,兒女情長輕,我不留你了,好自為之。&rdo;
於是她染上了瘟疫,兩個月之後,晉珩為她辦了隆重的喪禮。
向尹舟回憶罷,慘慘笑起來,就是忽然覺得,晉珩太度了些,明明當時已經看出了她會背叛他,卻還是讓她主持大典。如果是她,她可能早弄死那個自己了。可笑她在仇恨中迷失了自己,活得還不如一個宮人透徹。
調侃道:&ldo;我會用沾有瘟病的水餵她,讓她染上瘟疫,然後晾死。&rdo;
柳偃月:&ldo;還是殿下高明。&rdo;
&ldo;哈哈哈哈!&rdo;向尹舟拍腿大笑,&ldo;是啊,我要殺一個女人簡單得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但我卻放任了她那麼久。&rdo;
柳偃月嚴肅道:&ldo;太子與太子妃有仇?我勸太子不要有此念頭。&rdo;
&ldo;沒有。&rdo;向尹舟笑裡帶著悲哀與憤怒,咬牙切齒,又灌了自己一壺酒。
柳偃月止住道:&ldo;殿下別喝了。&rdo;
&ldo;你讓我喝!&rdo;向尹舟一個沒崩住,哭出聲來。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哭,淪落到那步田地都是她一手作的。
她不知喝下了多少酒,也不知悔了多少恨,總之最後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一直到次日午後三竿才醒來,腦袋還是沉的。
舒渙渙見她醒了,開啟窗戶,陽光打進來,屋內一片明亮。愉悅道:&ldo;下了幾天的雪,今日難得放晴,好久沒曬到太陽了,心情真好!&rdo;
向尹舟一時眼睛睜不開,適應了片刻。
舒渙渙一邊給她倒茶一邊道:&ldo;殿下昨晚喝多了,鬼哭狼嚎了一陣。現在心情可有舒暢些?&rdo;
向尹舟揉著腦袋:&ldo;我都說了些什麼?&rdo;
舒渙渙捂嘴好笑:&ldo;左不過是些胡言亂語,一會兒說要把人碎屍萬段,一會兒又要五馬分屍的,可把我嚇壞了。不知是誰惹到了殿下?&rdo;
向尹舟扭了扭脖子,吩咐道:&ldo;把韓紹叫來。&rdo;發洩一夜後,茅塞頓開,整個人都輕鬆起來,更明白眼下要做什麼了。
舒渙渙:&ldo;這是為何?&rdo;
向尹舟睜開一雙寒目:&ldo;辦他。&rdo;
上輩子做了一世冤大頭,這輩子不查個水落石出她枉費重生。
韓紹這個人她辦定了。
當初是他攜玉異與她出宮,是他說晉氏要害向氏,也是他將&ldo;遺愛&rdo;遞進了東宮,他有陷害玉異之嫌。最最可怕的是他伺候過兩朝皇帝,一個懂得施用&ldo;遺愛&rdo;的貼身太監,兩朝後嗣單薄的帝皇,令人細思極恐。更巧合的,他被廢當月,何後懷孕了。
第25章 密室審問
未時,韓紹帶到,關進了偃月閣的後院。
後院大門貼了封條,無外人出入,有兩個小小的花圃和一口老井,綠樹成蔭,陰涼陰涼的。柳偃月腳挪開一塊石磚,假山後開啟一扇門來。
走入一條百來米的通道,到達一間密室,像是大家閨秀的寢房,琴棋書畫都有,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韓紹被蒙著眼睛,綁在了椅子上。
柳偃月送她至此,便轉身出去。太子的事,他從來只執行命令,不過問原因,此乃他買賣的原則,也是保命之道。很多時候,知道得太多會引來殺身之禍。
向尹舟好奇道:&ldo;你把他綁來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