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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珩:&ldo;他威脅你了嗎。&rdo;
向尹舟沉默了一瞬,道:&ldo;沒有。&rdo;
晉珩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而是問她:&ldo;那你接下來怎麼打算。&rdo;
使者沒提和親,至使她現在十分尷尬。避而不提,拐回去道,&ldo;陛下見不見他。&rdo;
&ldo;見。&rdo;晉珩猜出了十之八九。如果向尹舟單單是替柳偃月傳話,便沒必要改名換姓,而改成他們的公主,意圖就相當明顯了。&ldo;任憑你處置他。&rdo;
向尹舟:&ldo;羌國那邊,蒙洱希望陛下下一道譴責書。&rdo;
晉珩:&ldo;柳偃月討得你原諒後,我會考慮的。&rdo;
她可不擔這個罪:&ldo;國於國之間的事,怎能憑我個人意思。&rdo;
晉珩:&ldo;他不逼你,你也不會回來。他挑釁你,就是挑釁我,我要他先道歉,合情合理。&rdo;
向尹舟不解:&ldo;你倆以前挺好的,為何鬧得如此生分。&rdo;
晉珩:&ldo;自然是有千絲萬縷的幹係。說起來複雜,不說罷,你聽著也頭疼。&rdo;他明白她如今不想摻和俗世的紛爭。
兩人不說朝堂上的事又無話可說,陷入沉默,對心頭上最想要知道的事都隻字不提。
太監溜到太后的壽春宮,稟報了這件趣聞‐‐皇帝對一個歌姬上心,並因此退了朝會。
這意味著什麼?鐵樹開花、朽木抽芽,大周要有喜事!
&ldo;真是難得的喜訊。&rdo;何後如今不管朝政,閒了下來,宮中的樂子已經玩膩,兒子又沉悶,沒個可談心的人,變得懶綿綿的。幸而晉然時不時跑來玩鬧,才不至於太冷落。
這些年,她心頭一等一的大事就是晉珩的婚配問題,母子倆因此多次鬧矛盾,晉珩煩不勝煩,便學他老子,公昭天下,誰勸他就貶誰。久而久之,再沒人敢提。
這下是晉珩先動容了,何後哪還坐得住,打聽道:&ldo;是誰家的女兒,模樣如何?&rdo;
太監未見過向尹舟,不認識,描述道:&ldo;相貌一般,是蒙洱國的公主。&rdo;
太后滿意點頭:&ldo;這好。蒙洱人重禮教,性格溫和,公主更該是知書達理了。&rdo;雙手合起,虔誠道,&ldo;阿彌陀佛,這次一定要成了。&rdo;
另一頭司南趕過來,像撞見鬼似的,一臉驚恐:&ldo;太后,奴婢剛才在後殿瞧見…瞧見一個跟太子妃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在跟陛下說話!&rdo;
太后臉色忽變:&ldo;向女?&rdo;
司南:&ldo;是的,太后要不親自去看看?&rdo;
太后沉思片刻,很快冷靜下來,道:&ldo;是呀,不奇怪,只有向女才會讓皇帝反應異常。&rdo;
她跟晉珩之間的隔閡是從八年前起的,雖然晉珩依然孝順她,卻總顯得生分,她明白兒子跨不過那道坎,一直在剋制對她的怨念。
太后吩咐司南:&ldo;或許向女並沒有死,你去查探查探她的墳冢。&rdo;
司南:&ldo;是。額……那這件事太后意向如何?&rdo;
解鈴還須繫鈴人。太后無奈:&ldo;還能如何,順水推舟罷,興許皇帝臉色還好看些。&rdo;她早已被晉珩磨得沒了脾氣,不知從何時起,她也不得不看晉珩臉色,老得更快了。對太監道:&ldo;你去瞅瞅皇帝和公主還在不在後殿,如果不在,回來告訴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