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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反殺全城(第2/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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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摧毀著為著死而生的生命。

她唾棄著無盡迴圈的規則,一剎那的共情著即將熄滅的燭火。言輕還是言重,都會有人為了得不到的慾望去當傀儡般的劊子手。

要想將失聰的孩子培養成樂師,這本來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有人架著他的四肢,任由著弱者的掙扎。在藺蒽浣看來這些舉動就是很有趣的無效反抗,明白他揹著她聰明。

恨的本質是愛,只是想證明著唯一這種定義。“打斷腿,你就會永遠跑不遠了。”她滿懷著熱忱地原地打轉他的軀體,渴望得到愈發強烈的情緒回饋。

她更加迫切地去傷害他,骨針這種石器可以縫紉衣裳也可以縫紉他血淋淋的傷口。刀子劃破他的臉,踐踏他的尊嚴。

在極致的瘋癲裡爆發了浮光過影中積攢的矛盾,太不過溫和地去剖皮。“就你,也配教訓我的東西?”忽然停下手中的利刃去發問他,還沒割一層皮肉做面具。

他抽泣的哭泣聲太大,他掉的眼淚太多。

她仰望著一雙冰冷如刀子的眼神,動手去捂住他的口鼻來表達著窒息的愛意。

也不從說起的過往,催著比紙還薄的命。

她真的不想殺了兄長,只是想兄長能好好說話啊?

折騰夠了,就再幹一些荒唐事。“還沒試過公公是不是真公公?”

質子在手,

藺蒽浣想要聽到肯定的回答,舒山秀堅定的回話:“連毛帶血的生吃這是深居洞穴野人的吃法,割肉換糧這種好事還是由我來去執行。”

最後一句話,留給她的孩子:“謝謝孩子。”

首富有錢有糧為什麼不能招私兵買壯馬,去揭竿而起自立為王呢?

最大的困難就是三城都是王軍出征的正牌軍包圍著這座死地,生死的博弈早就不是由自己做主的事情。

能在這一場浩劫中生存下來的能是平民嗎?那怎麼可能呢?被剝削人權的壓迫,都是貧窮所導致。

哪怕是像舒山秀這樣富貴家世,有錢有糧也不過是躲不過人心的算計。就好像一個人吃飽穿暖和一群人吃飽穿暖,要想在小農經濟上去實現共同富裕的捐百家米吃大鍋飯真的是白日夢。

她的身後,是流著相同血液的血親。如何去紮根大地讓種子生根發芽成長是一件很漫長的過程,就算是播撒了肥沃的肥料也會使苗子變成有花無果。

像蒲公英一樣飄蕩去風途徑的地方,是他設想過的一百種死法的其中一項。被篡改的生命線不過是謀權失敗後那逃不開的劫。

藺蒽浣有無數連綿不絕的恨意,有些平靜地調戲著像是癩皮狗一般祈求著主人垂憐的他。“兄長,為何和父皇最相似的是你而不是我呢?” 她去撫摸著傷痕累累的臉龐,舉動很是輕柔。再用盡了命懸一線的求生力量去抓住他潰爛不堪的面目。

違背道德的又何止她一個,偏偏一直只有她一個難過。要想挖出兄長的心臟,再藏在冰天雪地的雪山中。

她已經聽膩的來自他喉嚨發出字句,蒼白的理由絕不能成為過去種種跡象辯駁。戀兄戀父,就像是傷口已經癒合後那瘙癢的疼痛。

愛他千萬人嘗過的唇?

她迷離的眼神停留在他的肉體之上,軀體在寒冬中瑟瑟發抖。只有暴虐去鞭撻他的肢體,她才會反覆地為不幸的童年新增上牢固的記憶。

她抬起腳,足僕履職。比他強健有力的人贏了,那人獲得保留一條腿的資格。藺蒽浣踩過活人的身體,從內門到外室的那短短的距離讓輸者羞恥。

在這廣闊的世間永遠不可能一筆勾銷,被環環相扣的陷阱裹挾著的是不斷追逐的生存需求。

“因公殉職的英雄成為叛國叛民的奸臣,便宜了他了啊?” 她眼眸望去是骸骨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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