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事事如意(第2/3 頁)
又駁:“我命不由我,還是由我。你我怎麼不知,生死由天。”
最後一句,留言道別:“福樂公主。”
強挽著:“珏珩翁主。”
站在原處,看著她的背影留給我。那碗藥湯,有毒還是無毒都不重要了。我不好過,那要好好把日子過好。
錯了嗎,好像也懶得改了。
用最平淡的語氣,好好安慰一下自己:“我怎麼會有錯呢,是他們的錯。” 第一遺書,寫給我的過去。
耗費了好大力氣才去數丈高的城牆上,吹一吹冬風來醒醒神。原以為是冷冷清清的景色,卻知千里馬加急的軍事文書到了國都。
駿馬飛馳煙塵滾滾中,只見人影融於夜幕中,是屬二十里外驛站的驛卒揹著文書袋行在陸驛。
我念出這句:“阻者死,逆者亡。”
腦海裡有些盤旋的字句,跳下去就結束一切了。但是,既沒有求活的意志也沒有尋死的果斷。遠方隔著幾重山,若我執意要愚公移山也需等幾百年。亦不是待一朵匿於暗夜的玫瑰,永存於這清冷孤寂的千萬盞燭火當中。
戎馬入城,傳入耳道:“……”
怕只怕空懷壯志,卻不思進取。趁著我還能活著,就好好大幹一場。卻不知道該去做什麼,
燈籠極多,照著這條不歸路很是通明。微弱的月光不足以照亮腳下的路,放眼望去歸燕國的江山,是那驛卒的背影染了灰塵。
譬如昨日生今日死,朝夕相改還是天地不相觸。我站立在沃土之上試圖用孱弱軀體來抵抗霜雪的冷冽,卻不想終是雪崩後被沙石所掩蓋了。
唯有風迴盪,將我的幻想結束。帶走了我的痛苦,溫熱的胸膛傳達著穩定的暖意。
堅定的想法又隨著另一個人的出現給而動搖,我可恨我這多餘的情緒是如此的懦弱。
成長二字,不過是人生的事業以及生命和婚姻再就是智慧組成。險陷於黑吃黑裡,以至於黑白不分。
如果是將小卒攔下,死的只有一個無辜人。如果是換了公文,死的就不只有一個人。我討厭的的易家,我討厭的董家,我討厭的一切人都會因為此舉而受到傷害。
可是,原本受傷的我也曾傷痕累累啊。喊一句疼怎麼了?哭幾下又怎麼了?怎麼能大度地寬容了那些人給予過的苦難呢,誰又包容了誰啊?誰又饒恕了誰啊?究竟要如此一心向善才能不會一次次又一而再三的受傷。
我會直接去攔下他嗎,當然不是啊。肯定是是藉著軍中貪汙的事去幹乾淨淨辦的漂亮,不過太晚了來不及阻止。也可以由送了一個又一個美人給同父異母的哥哥,早就得罪光了皇帝后宮的惠祥長公主來開局。
而若是腰身的軟刃飛下,不會一刀致命一擊。我要文書調換,而不是打傷馬上人。若是真的不是真的假不是假的而是真真假假,圈套或許永遠都不會固定只是需要有人來定製量身定做的套路而已。
彎下腰地鞠躬,道聲:“四姨。”
藺茯沼隔著簾子看了眼是哪個親戚家的孩子,如此的女大十八變越來越不堪入目。玲瓏心思一起,嘴邊一抹笑著。卻不吭聲,不答著。
執拗著:“您吉祥。”
藺茯沼耐不住性子,還是婉拒:“嘴甜如蜜的好孩子,過年那會兒磕了響頭就與同輩小子都領去壓歲錢罷。”
新年未過,何來的壓祟?
軟硬都來:“小輩登山而觀照隱觀,無緣入觀見一面長輩。如今見了親人,相思之苦才能得以緩解。”
照隱觀是有人居住過而現已經荒廢的地方,誰又不知?可有誰敢反抗了嗎?可有誰明知故問?
藺茯沼言語恰當:“又一年柿子熟了。”
和她說句話的時間,那跑的飛快的馬早就跑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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