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反殺全城(第1/3 頁)
他日夜堅守前線,連續不斷地疏理堵塞的河道。奈何人力微薄,不足與天災抗衡。
快脫臼的手臂和泛白的手掌,紅彤彤的血絲堆積眼球中,凌亂的髮絲由一遍遍溼漉漉再到日照當空地烘乾。
上次喝上熱水,好像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度日如年像是過了很多年,易餘途數不清有幾年了。
劃傷的肌膚是一道口子又接著一道口子,唯一支撐的信念是掙軍功。
他越想越多,一時慌了神。只是好想再睡一個好覺,就輕輕地眯一會兒就夠了。
國都傳來的家書壓垮了治理河道的長官的身軀,
禮治還是法治,都屬於後來者改革的事。
都怪素日,沉默寡言不懂人情往來。他欲要留一句臨終遺言,也不敢輕易說出口。還沒來得及清醒,就陷入了長久的沉睡。
首富的煩惱,錢太多了怎麼辦?糧太多了怎麼辦?
舒山秀隻身一人去闖一條活路,帶著壓箱底的傳家寶來面見來至她筆下繁華國都的大人。
“本宮有一副極好的柺杖,雕著龍刻著鳳的龍鳳呈祥。”她慕殘,尤其是眼睜睜地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半死不活的走屍。
藺蒽浣的多情又似乎無情,二選一這種老套的戲碼在任何時候都新穎。
兩人要是稍有一刻的猶豫,就死無葬身之地。滿船都是她養的私兵,要想策反除非有龐大數額的餉銀。
舒山秀的雙眼見過兩個男人的赤裸軀體,口上也喃喃自語道:“殿下大人,好雅緻。”
藺蒽浣勾起來的酒窩,抿了抿嘴說出兩個字:“雅緻?”
命門哪是能輕易窺探到的,商人重利善狡詐。“你是來成全我貪婪的慾望,你每走的一步都可以是你的最後一程。”
遲遲沒出手救災,不過是多方僵持的棋局而已。
來求庇護的舒山秀,答一次話都攸關生死。
身邊人全是腰壯腿細的強健美男,一併獻上財物這是舒山秀的真誠。
藺蒽浣仔細瞧一瞧她的臉,肆意地嘲笑著:“如今可不是母系社會,從夫居的女子又當如何反抗父系父權呢?”
公天下到家天下,從原始社會到奴隸社會。被淘汰的母系社會,是因男子在生產力上佔據了主導的地位。
他當望著她的眼眸,等著她的開口。
兩人似乎野狗互食瘋咬著彼此,指尖的利甲成為了唯一的武器去互拼著。互毆著肉身直至成為一坨爛泥一般的肉餅,血腥味道蔓延帶著黴味的冬風中。
沒人會在冬天的涸國開心,包括他舒森閒。
母子再次見面,是舒山秀竟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她的孩子。多一秒的視線對視,卻唇舌緘默不言。
沒人會去質疑著藺蒽浣的話,她就要看著那兩人其中一個拄著龍鳳呈祥的柺杖。就必須做到,如果做不到的話。
西南人互賣為奴,可是舒森閒是自願當不會翻身的奴隸。
她越來越沉溺在一聲聲的哀嚎裡,更加想念潮溼梅雨季的陰天。
藺蒽浣就靜靜地注視曾經名義上的兄長,就好奇著他何時才會投降?說著毫無意思的謊話,這並不是想要的幻想。
她平復著內心的恐慌,眼神中帶著不甘看著手足。慢慢地抬起腳,輕輕地踏足他的臉。
有過一絲絲的失落感,是沒有想象中的得到的爽快快感。
她該恨什麼呢,是該恨從不為百姓辦實事的夜夜新郎官的官嗎?還是以男子為中心的男尊風氣?
男子掌握著家族財物和家族子女的何去何從,為何女子就要遵守男耕女織的守則。是體力懸殊嗎,當然不是。是貧富懸殊啊,還有階級矛盾。
她也不屑去拯救任何人,恰恰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