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安初虞目前單身(第2/3 頁)
了,直勾勾地盯著他。
席箏簡直頭疼,揮揮手:“你先出去,我還有工作要處理。”
唐溪月抹了下眼角,又氣又憋屈,朝他吼道:“我不信你不明白我對你的心意,要不是為了你,我才不會來這裡!”
席箏合上檔案,抬起頭正視她。
唐溪月吸了吸鼻子,她都把話說得這麼直白了,他難道還無動於衷嗎?
唐溪月以為他至少要表示點什麼,婉拒或者接受,可令她沒想到的是,他僅僅是冷靜地告訴她:“我已經結婚了,勸你別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
唐溪月愣住,不可置通道:“你騙我的對不對?”
席箏豎起左手,給她看無名指上的婚戒。
這枚婚戒他半年前就戴上了,唐溪月不僅不陌生,還觀察過戒指的款式,想要買同款偷偷戴上跟他配對。
她從沒往他已婚這方面想過,現在的人戴戒指都隨心所欲,想戴哪根手指就戴哪根,與結沒結婚無關。
席箏怎麼可能已婚?他一定是騙她的。
如果他結婚了,不可能一丁點訊息都沒傳出來。
“好,你說你結婚了,那你告訴我,你的妻子是誰?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的妻子?”唐溪月自信滿滿地戳穿他的謊言。
席箏腦海裡浮現安初虞的樣子,她的名字就在嘴邊,他卻說不出來。
耳邊迴盪著安初虞當著雙方律師的面對他說的話:“席先生,協議之外,我只有一個要求,隱婚。”
唐溪月打量他的表情,以為自己說對了,輕哼一聲。她就知道,“已婚”只是席箏推開她的說辭。
她正要繼續跟他理論,目光一掃,落在席箏襯衫領子的邊緣處,那裡有兩道挨著的紅痕,每道有兩三厘米,像女人的指甲撓的。
唐溪月訝然,心沉沉地墜落下去,眼神跟著黯淡。
半晌,她悶悶不樂道:“席箏,你是不是在國外……”
席箏不耐煩地打斷她未說完的話:“要是沒事就出去,再胡鬧你就別在公司裡待了,唐叔那邊我親自去跟他說。”
唐溪月喉嚨一梗,餘下的話止住了,強忍回去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一跺腳跑出了辦公室。
席箏煩得不行,也說不清究竟在煩什麼。
他揉了揉眉心,叫許燁進來,對著他冷聲冷氣道:“以後不要讓唐溪月隨隨便便過來,她再來就攔住她。”
許燁在心裡叫苦不迭。唐溪月是公司老董事的女兒,席總都得賣唐董幾分面子,他一個助理,哪裡敢阻撓唐家大小姐。
但他也不敢忤逆席箏,老老實實領了命令出去。
誰知唐溪月根本沒離開,就在辦公室外的走廊等著他。許燁一看到她就一個頭兩個大,想要假裝沒看見繞道走開,卻被唐溪月攔住去路:“許助,我問你件事。”
躲避不掉,許燁只好擠著眼睛賠笑:“你問。”
“席箏在巴黎有沒有跟哪個女人走得比較近?”唐溪月想到在席箏脖子上看到的曖昧痕跡,內心充滿焦灼和痛苦,“或者說,他……他在酒店找了女人作陪。”
這種問題,許燁只想裝死。
唐溪月目光如炬:“你別想糊弄我。”
許燁一臉煎熬的神色,支支吾吾:“唐小姐,席總是去巴黎談工作的,沒有跟哪個女人廝混。”
唯一跟席總有接觸的女人就是安初虞,那是席總的妻子,席總跟自己的妻子如何當然輪不到他這個外人說道。況且,席總交代過他,不要跟其他人提起他和安初虞的關係。
許燁懂其中的深意,安初虞是著名影星,結婚一事傳出去多多少少會對她的事業產生影響。
唐溪月不信他的話,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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