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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一切都是四年裡弄到的，男爵。對一個嗜飲酒愛騎馬的鄉紳來說，幹得不壞吧。不過我收藏的珍品就要到了，已經給它備好了位置。&ot;他指著一個空格。空格上面印著&ot;海軍訊號&rdo;1又譯約翰牛，英國的綽號。‐‐譯者注字樣。

&ldo;可是你這裡已經有了一份卷宗材料啦。&rdo;

&ldo;過時了，成了廢紙了。海軍部已有警覺，把密碼全換了。男爵，這是一次打擊‐‐我全部戰役中最嚴重的挫折。幸虧我有存摺和好幫手阿爾塔蒙。今天晚上將一切順利。&rdo;

男爵看看錶，感到失望，發出一聲帶喉音的嘆息。

&ldo;唉，我實在不能再等了。眼下，事情正在卡爾頓大院裡進行，這一點你是可以想像的。我們必須各就各位。我本來以為可以把你獲得巨大成功的訊息帶回去。阿爾塔蒙沒有說定時間嗎?&rdo;

馮&iddot;波克翻出一封電報。

今晚一定帶火花塞來。

阿爾塔蒙

&ldo;火花塞，唔?&rdo;

&ldo;你知道，他裝作品車行家，我開汽車行。我們說的是汽車備件，實際上這是我們的聯絡暗號。如果他說散熱氣，指的就是戰列艦;說油泵，指的就是巡洋艦，如此等等。火花塞就是指海軍訊號。&rdo;

&ldo;正午的時候從樸次茅斯打來的，&ot;秘書一邊說一邊檢視姓名地址，&ldo;對了，你打算給他什麼?&rdo;

&ldo;辦好這件事，給他五百鎊。當然他還有工資收入。&rdo;

&ldo;貪婪的無賴。他們這些賣國賊是有用處的。不過，給他們一筆殺人的賞錢，我不甘心。&rdo;

&ldo;給阿爾塔蒙，我什麼都捨得。他是個好樣兒的工作者。用他自己的話說，只要我給他的錢多，他無論如何可以交貨。此外，他不是賣國賊。我向你擔保，和一個真正的愛爾蘭血統的美國人比較起來，我們最激烈的泛日爾曼容克貴族在對待英國的感情方面只不過是一隻幼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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