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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樂：&ldo;………………&rdo;

沈總已經完全沒有強迫症和潔癖症了是嗎。

錢戈雅彷彿是個不值得他們任何注意和尊重的螻蟻，驕傲和自尊被他們任意踐踏著，磨牙切齒到腮幫子在抖。

錢戈雅狠臉冷道：&ldo;鬧夠了嗎，把護照還給我！&rdo;

溫燃嘴裡含著圓糖，鼓著糖從左邊臉滾到右邊臉，踩著高跟鞋噹噹走近錢戈雅，&ldo;求我啊。&rdo;

錢戈雅仍然無法放下她的驕傲，眼裡一陣陣閃過與自己底線的抗爭。

溫燃手指挑上錢戈雅的長髮，繞在指尖一圈，而後猛地一拽。

錢戈雅疼得整張臉皺起，疼得臉頰變得煞白。

溫燃退後，恢復高高在上神色，淡淡道：&ldo;懺悔吧，像對神父一樣懺悔你這些年對我的傷害，求我原諒你，我便放你走。&rdo;

錢戈雅頻頻看時間，還有十分鐘可以登機，只要她能順利離開，她便可以在國外逍遙自在。

形勢所逼，她不得不妥協。

錢戈雅深呼吸，抬眼看向溫燃時，收起她所有的不情願，扮演起平時的姊妹情深臉，&ldo;燃燃，姐對不起你，曾經姐讓你受到了很多傷害，姐這些年一直想和你道歉，姐……&rdo;

&ldo;不是這個，&rdo;溫燃不緊不慢打斷，&ldo;懺悔，是懺悔你具體做過什麼事。&rdo;

說著溫燃拿出手機，按亮螢幕說：&ldo;放心，這次我沒錄音，我就是想聽你向我懺悔。&rdo;

錢戈雅說不出，蠕動著的嘴唇漸漸發白。

她不知道溫燃身上還有沒有其他備用錄音裝置，她若說出那些話，她這輩子就完了。

&ldo;那這樣吧，&rdo;溫燃悠悠道，&ldo;我來說，你看看你有沒有反駁的。&rdo;

溫燃紅唇微笑，&ldo;小時候，你撕過我作業本，偷我的錢害我被爸罵，弄壞我房間空調，背著爸打我，罵我，把我按進冰水裡，在學校傳謠言我濫交，讓小混混跟蹤我。這些，你都做過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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