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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比劃：&ldo;女生，和我一樣大。&rdo;

商君衍鬆了口氣。

笑笑又問商君衍，&ldo;哥哥，我的新朋友很漂亮的，你想不想認識一下？&rdo;

溫燃可憐同情哀憫地看了眼商君衍，輕輕搖頭嘆息。

商君衍真慘，笑笑始終把他當哥哥，也不知道這位哥哥喜歡她很久了，而且萬一他表白，他也只有被笑笑拒絕和躲著的份兒，太慘了。

商君衍臉色變得難看，手語動作都透露著不悅，&ldo;哥哥不想認識女生，哥哥不喜歡。&rdo;

笑笑感覺商君衍好像不開心了，看向溫燃，溫燃笑盈盈解釋，&ldo;哥哥說他不喜歡女生，以後別介紹了。&rdo;

商君衍：&ldo;……&rdo;

商君衍懶得和溫燃互相傷害，眉頭微緊地思忖片刻，指向笑笑手機。

笑笑都不問商君衍要幹什麼，立即雙手遞出去。

商君衍在她手機上安裝了一個定位軟體，抬頭瞥見溫燃那幸災樂禍的目光，又在溫燃手機上安裝同個定位軟體。

商君衍囑咐兩個人，&ldo;設定裡的隱私定位別關閉，始終開著。&rdo;

溫燃知道商君衍是擔心她們倆的安全，忖量著問，&ldo;如果我們沒關定位，是手機沒訊號了呢？&rdo;

商君衍沒給她好臉色，&ldo;那你就等死吧。&rdo;

&ldo;……&rdo;

沈硯和沈冀董事長兩個人的矛盾已經進入北極冰點階段，每次沈硯從董事長辦公室出來，沈冀都在裡面氣得火冒三丈摔東西，衝著已經關上的門喝喊，&ldo;溫家那倆女兒沒一個省心的，你給我離她們遠點！還合作？做夢！&rdo;

沈硯臉上表情無波無瀾，走路的背影仿似未聞身後聲音，接過郝樂遞來的檔案簽字，不急不忙返回自己辦公室。

辦公室的沙發上疊著一件大熊貓人偶衣服，郝樂見怪不怪，匯報近來盯梢進展，&ldo;沈總，上次燃總在商氏門口遇到的女人叫黎萍，應該是燃總的母親，開了一家小額借貸公司，可能是和溫董離婚後得到的錢開的公司，公司規模不大，但客戶很多，資金充足。&rdo;

沈硯斂眉擰杯，緩緩吹著保溫杯裡的熱氣，眸光隔著水蒸氣朦朧幽深，&ldo;有暴力催債和簽虛高借款合同嗎？&rdo;

郝樂搖頭，&ldo;暫未發現。&rdo;

&ldo;嗯，&rdo;沈硯淺喝一口濃茶，&ldo;繼續。&rdo;

郝樂繼續匯報，&ldo;再有就是，霍東霖和錢戈雅合作開發建設海洋館那個專案，前陣子無緣無故停工了一星期，全面停工，原因還沒查出來。&rdo;

沈硯小口濃茶含在口中微苦微澀，緩緩流進喉嚨後，斂眉凝眸，緩聲問：&ldo;根據你的猜測，是人員流動交接問題，還是資金周轉，或是現場出現問題？&rdo;

郝樂以前不敢隨意猜測，後來發現他猜測錯了沈總也不追究，就大膽猜測說：&ldo;霍東霖應該不差錢，專案負責人也沒變，興許是現場出過什麼事故？&rdo;

沈硯擰緊杯蓋，看時間即將和國外開視訊會議，&ldo;叫翻譯進來開會。&rdo;

頓了頓，沈硯拿起鋼筆簽字，&ldo;你出去繼續刷溫燃朋友圈吧。&rdo;

郝樂想了又想，坦言道：&ldo;燃總中午發了個朋友圈，和商總共進午餐。&rdo;

鋼筆壓進紙張，暈出向四周的擴散濃墨，沈硯喉結滾了下，輕&ldo;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