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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宓、紫雲姝也加入坐在密室外守候和行例。
多寶靈猴和靈兒對任何靈珍奇寶的訊息都提不起興趣,默默地等在密室外。
紫天君和風奕總是來了又走,走了又來,憂心衷衷。
包穀沒有重要到讓他們不顧自身性命、捨命相救的地步。
沒有誰的命比別人的命輕,沒有誰的命比誰的命比自己的命來得更加貴重。
可想起包穀的往昔,想起那單薄並不強大的身子所支撐起來的門派,想著她費盡心機地苦心經營讓他們每個人都過得很好,便想再護她一護。
她攏絡他們,讓他們為她所用,她的攏絡、算計讓他們都過得很好,把他們都養得滋滋潤潤的。反而她自己過得很不好。
那孩子看似精明、處處透著算計,有時候其實傻得讓人心疼、憨得讓人心疼。
她把他們當成親人、家人、依靠,把他們最需要、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了他們。
如今,她需要人守護,需要人拉她一把,他們又怎能不護她一護,拉她一拉。
玉宓背靠牆壁,呆呆地看著密室門口,她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包穀要她,她把自己給包穀又何妨。總好過這樣一直承受著煎熬,總好過眼睜睜看著包穀傷成這樣而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痛著。只要包穀能活著出來,包穀要什麼她都給!
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
玄天劍的封印力量漸漸地淡了下去,封印圈也逐漸縮小。
他們能夠一點一點地靠近躺在密室裡烙有法陣力量的玉床上的包穀。
這種變化,讓他們看到的希望一天多過一天。
如果是玄天劍融了包穀,封印的力量只會越來越強大,而不是越來越小、越來越弱。
包穀的身上罩著一團由劍氣和五行靈力凝聚成的光影使得他們看不清她的狀態,神識亦無法探入,只能憑著強大的神念和敏銳的洞察力隱隱感知到躺在玉床上的人似乎正經歷著無盡的痛苦。
如此過了兩個多月,包穀身上的劍氣和五行靈力已經縮成淡淡的一層罩在身上。躺在玉床上的包穀也呈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下。
她身上穿著自盡那一日所穿的衣服,沾滿鮮血的衣服裹在身上。大概是因為她吃的寶藥夠多,使得她的血液充滿靈性,兩個多月還保持鮮亮的色澤。
一襲血衣裹著面色蒼白的人兒。
她的臉頰兩側各有一大片已經乾涸的水漬,臉頰兩側還有淚水淌過的痕跡,讓人不由得在想,這段時間包穀到底流了多少眼淚,才能留下這樣的痕跡。她又為何而哭?
她脖子上的劍傷已經癒合,呼吸歸於平穩,細碎的呼吸,似乎還隱有壓抑的痛苦。
玉宓目不轉睛地看著躺在玉床上的包穀。膚呈玉色、肌如凝肌,容顏如畫,纖細柔弱的身姿,細得彷彿輕輕一折便要斷去的瑩白皓腕,那弱得隨時會消逝的氣息,使得包穀更像由極品軟玉雕刻出的玉人兒,沒有人煙、沒有人氣。她身上的顏色,除了白,就只有衣服上那刺眼奪目的紅,以及那如瀑的青絲長發。
玉宓的呼吸都凝住了,胸腔裡撐滿了疼意。
九年了,她未曾好好看過包穀一眼。長大後的包穀,她從未仔細看過,從未用看包穀的眼神來看過包穀。她不敢去看、拒絕去看、拒絕去想,拒絕去認識已經長大的包穀,不敢去認識那已經與往昔大不一樣的包穀。她拒絕將長大後的包穀與記憶中的包穀當成同一個人。
歷經生死,她再難忽視包穀,忽視那已由青澀少女長成擁有絕色容顏的絕世美人的包穀。她曾認她有點接受不了包穀的變化如此之大、接受不了包穀美得如此勾人心魄。這和她想像中的包穀長大後的模樣不一樣,她想像中長大的包穀還是原來十幾歲出頭的包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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