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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便的夭折。她只能在外飄泊,她寧肯在外飄著,她埋頭苦修、捨生忘死地與人拼殺,在夜深人靜時,她獨自靜處時將那記憶中的小模樣翻出來品嘗。那滋味,苦澀中透著甘甜,如酒,越釀越醇。包穀傷重,她回到玄天門,一別五年,她回到玄天門裡看到的不是記憶中那小模樣兒的包穀,而是一個氣質、神情、模樣都非常陌生的女人,她思念了五年的人、她想了五年的人……不見了,消失了,那憨憨總透著小算計又倔又強像野糙般總透著股不服輸韌勁的包穀不見了,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個氣質清冷柔柔弱弱彷彿隨時會消失的絕色女子。她從來沒有想到一個人的轉變可以那麼大、大到讓她完全陌生,大到這人即是包穀又已經完全不是包穀。她知道那是包穀,可卻不是她心裡的那個包穀,她心裡的那個包穀已經不在這世上、再也找不到,她無法接受,她只能狼狽而逃。聖姨和小師叔追出來,再三勸她留下,聖姨告訴她,她這一走她和包穀之間就再也回不去了,可她們不知道對她來說已經再也回不去了,因為住在她心裡的包穀已經不在了。直到她收到小師叔的傳音,告訴她包穀自盡的訊息,她下意識地想&ldo;那個陌生女人怎麼會為我自殺?&rdo;可她回想起四年前見到包穀時那神情那眼神,她知道那就是包穀,那還是包穀,即使她覺得包穀陌生了,但包穀還一直把她放在心裡,她信了小師叔的話,匆匆趕回,面對的卻是慟斷腸的一幕……
九年時間,包穀的變化太大太大,氣質、容貌、性情、內心都不再是當年的模樣,只能偶爾在依稀中能隱約見到幾分當年的影子。她對著如今的包穀心緒極為複雜,她明知道九年前的包穀和現在的包穀是同一個人,可她卻總會生出她們是兩個人的錯覺,有時候又覺得是同一個人。她時常難以自抑地想在包穀身上找到當年的身影模樣,又被她如今的姿容姿態所吸引,如今的包穀總迷得她移不開眼撥動著她的心絃,若近若離、陌生而又熟悉,甚至在處得近時、想到她時,會有那種有關慾唸的想法浮現,總會想到她幫包穀沐浴時包穀不著寸縷的模樣,會想用指尖撫著那光滑的肌膚,想親吻她的唇……她又怕傷了包穀,又怕褻瀆了包穀,她更知道包穀已不願再對她用情,對她,如今更多的是習慣,和把她當作師姐,親人……
玉宓跟在包穀的身後,失神地想著心事。
包穀雖說修行境界不高,可玉宓就在她身邊,她覺察到玉宓像失了魂似的木偶跟著自己走,雙眼發直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便喚道:&ldo;師姐……&rdo;她喚了聲,見到玉宓沒有反應,心下奇怪,以玉宓這樣的修行境界不至於這般沒警惕的,她又提高音量喚了聲:&ldo;師姐……&rdo;
玉宓驚醒,見到包穀正狐疑地盯著自己,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面上強自鎮定地問道:&ldo;什麼事?&rdo;
包穀瞥了眼玉宓,說:&ldo;沒事!&rdo;
玉修羅以玉扇掩嘴,在包穀的耳邊低聲說:&ldo;你瞧你把你師姐勾得失魂落魄的!&rdo;她這般動作那若是在凡間並沒不妥,可這是在修仙界,眾人一個個耳聰目明的,莫說低語聲,便是螞蟻爬過的腳步聲都能聽到,簡直就是掩耳盜鈴、故意說給大家聽的。
包穀全當沒聽到,扭頭朝前面的殿宇望去。她們此刻已經穿過醉花街,來到醉花樓的宮闕大門處。
第一百八十五章 赴會遭阻
堅實的白玉石堆砌的宮牆高高聳立,每一塊牆磚上都有符紋閃爍,縷縷法陣光芒流淌在牆體之上,使得這白玉石砌的牆更添金玉之感。宮牆上方的城樓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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