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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但是你們怎麼知道這是真的呢?你自己都說不可能有漏洞的。所以也許有其他難以想像的原因呢。也許德雷克因為在地球上待太久發瘋了。&rdo;

&ldo;我倒是希望如此。&rdo;費米說道，&ldo;但是聽到他的聲音，聽到他的目的‐‐跟你一起治療心理變態者。我們立即意識到蜂窩在戰爭開始之前就想贏得勝利的絕妙計劃。&rdo;

&ldo;我不明白。治療心理變態者聽起來更像是保鮮膜人的計劃。一個忍無可忍的保鮮膜人想要進攻而不是防禦來保護人類。如果德雷克是被蜂窩控制，他為什麼不讓我們毀於核戰爭?&rdo;

&ldo;太冒險了。&rdo;費米說道，&ldo;我們來推演一遍整個過程吧。蜂窩最終成功控制了德雷克。地球上的保鮮膜人都被非常好地保護起來，我們從來不能出現在相同的地點。就像是你們國家的總統和副總統從來不坐一架飛機。相信我，這裡的安全措施比看起來要嚴密得多。那麼德雷克，我們現在把他叫做蜂窩德雷克，他不再受自己控制，不能保證攻擊我們會成功。如果他失敗了，我們肯定會警覺，蜂窩意志會被我們剿滅，蜂窩就再也沒有機會了。&rdo;

艾琳雙唇緊閉。&ldo;這解釋了他為什麼沒有攻擊地球上的保鮮膜人，但是這不能解釋他為什麼沒有攻擊人類。&rdo;

&ldo;因為他知道我們還在，到處監視。&rdo;費米說道。&ldo;即使他成功製造出了致命的高傳染性的生物病毒，並且躲過了我們的監視，但是一旦有人死亡，我們還是會發現，我們會使用我們的科技和計算機對抗這種病毒。即使這會讓一半以上的人類被消滅，讓我們的文明倒退幾百年，但是蜂窩三萬二千年以後才會到達，分析顯示這次受挫，從長期的角度來說，只會讓你們更強大。就像是斷骨在治癒後會更加強健，或者是部分的燒毀會讓森林更加茂密。&rdo;他停頓了一下。&ldo;但是我們沒有必要推測。因為我們知道蜂窩德雷克想要幹什麼。首先，他會偽裝德雷克的死。你覺得接下來他會幹什麼呢?&rdo;

艾琳聳了聳肩，&ldo;不知道。&rdo;

&ldo;我們幾乎可以確定他首先會把凱爾&iddot;漢森招入麾下。&rdo;費米說道，&ldo;凱爾能夠幫他利用地球上有限的零部件打造一臺初級的量子計算機，跟所需的人類諮詢師和合作者打交道。&rdo;

&ldo;據你告訴我們的來判斷，&rdo;史蒂夫&iddot;富勒繼續說道，&ldo;蜂窩德雷克一定說服了凱爾跟他一起參與現在這一切，我被說成是危險的軍火商，殺害了其他三個保鮮膜人。這可能就是凱爾沒有向你提到其他保鮮膜人的原因。不過現在這點並不重要‐‐至少根據他所說的真相是這樣的。&rdo;富勒搖搖頭，&ldo;凱爾也在六個月後製造了他死亡的假象，這樣他就能全面加入蜂窩德雷克。&rdo;

艾琳點點頭，但是沒有做聲。

&ldo;我們本來會對凱爾委以重任等他一旦從卡內基梅隆大學畢業，&rdo;富勒繼續說道，&ldo;他的死讓我們受到了重創。不只是因為他的聰明智慧，當然這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而且還讓你想像不到的謙虛。而且我們還監控了，挖出了他的一切，喜歡上了他，他是一個好人。&rdo;

艾琳自己也很快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ldo;凱爾提過很多次德雷克使用量子計算機。&rdo;艾琳指了出來，&ldo;所以他們肯定是成功了。&rdo;她眉頭緊蹙，滿臉迷惑，&ldo;但是我還是沒弄懂。蜂窩的偉大計劃就是為了治癒心理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