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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他出面工作時從不露出真容,有才華不喜歡交際,有人說他性格有缺陷甚至有抑鬱症。
就在前不久他在退回一塊類似來自敦煌揭取的壁畫後對外宣佈退隱,而退隱之前,他剛剛主持完成位於羅浮宮的達·文西名作《聖母子與聖安妮》的修復工作。
胡翔聲聞言後面色遲疑,稍許後笑說,「那個……本事差不多,鬼才,跟你一樣。」
聽這口吻就不是fan神了,盛棠微微挑眉,捶肩膀的手一停,那院裡能請誰過來?更重要的是,如果隨便請個擅長西方壁畫修復的專家過來也水土不服啊。
胡翔聲見盛棠遲疑不堅,心就放下大半,將她拉坐下後,順帶的將她揹包安頓到安全區域,把剛剛倒好的湯推到她跟前,「你師母熬的綠豆湯,喝點吧,降暑。」
見盛棠一直盯著自己,他清清嗓子,「是這樣的,那位專家比較習慣獨立工作,但我會想辦法安排你進去……」
盛棠心說這就是沒安排好的意思啊,剛要痛訴他這把年齡為了口吃的跟小輩耍賴,就聽手機響了。
是胡翔聲的手機,接通後說了一聲「好」,掛了電話跟盛棠說,「正好,人來了。」
院內,地面被輪胎捲了沙粒塵煙。
盛棠跟著胡翔聲身後出大廳時,包師傅的車正好停穩。
車門一開,從裡面下來兩個男人。
胡翔聲大踏步上前,盛棠雖說緊跟其後,但瞧著剛下車這兩人的身高身形總覺得有些眼熟。
走在前頭的男子穿著清爽,俊朗的一張臉笑起來浪賤浪賤的,對著胡翔聲叫了聲「師父」,目光一轉落在盛棠臉上,微微一愕。
盛棠瞧著眼前這張俊臉也是一愣,緊跟著兩人異口同聲,「是你?」
胡翔聲一瞧這架勢笑了,「這是打過照面了?」拍了拍男子的肩膀,「她是盛棠。」又看向盛棠,「他是肖也。」
肖也笑著補上一句,「也是我師父那位不成器的閉門弟子,原來你就是盛棠啊,總是聽說但沒見過,鬼才級畫家,小梵谷嘛,繞了半天咱是一家人。」
對方挺熱情,反倒令盛棠無所適從,畢竟昨天招搖撞騙訛了對方五千大洋……世間何其小,老天爺何其喜歡開玩樂,怪不得當時就覺得他不大好糊弄,敢情他就是胡教授的那位赫赫有名關門弟子。
這一腳她算是踹鋼板上了。
擠笑問好,眼神落在肖也的身後。
剛剛跟著他一同下車的男人沒立馬上前,他在環顧四周,然後佇立在耀眼的陽光裡,身影高大挺拔,朝著一個方向看了許久。
他戴著太陽鏡,盛棠看不出他的具體長相,只著他的側臉輪廓堅挺,他在看……盛棠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是在看石窟的方向?
胡翔聲沒催促,一直耐心等待。
盛棠看得真亮兒的,夠能擺譜了,敢讓胡教授這麼等著。心思又微微一活分,難道,他就是胡教授說的專家?
橫向縱向悄悄打量了一番,從身形看倒是看不出他幾斤幾兩重來,但隱隱覺著他像極了昨天的另一位冤大頭。
念頭雜撞間那男人上前了。
陽光落在他白得發亮的t恤衫上,讓盛棠不知怎的就想到了森林裡的雲杉樹,挺拔偉岸、又傲然獨立。
他走到胡翔聲面前,出於禮節摘了太陽鏡,朝前一伸手,「胡教授,好久不見。」
旁邊的盛棠盯著他的臉,只覺眼前乍亮!
怕是這輩子見過的男人都不及眼前這位吧,什麼神仙顏值?同樣眼睛鼻子的長在人家臉上怎麼就能……嗯,這!麼!帥!
心裡像是撲騰過萬頭的大羊駝,腦子裡嗖嗖閃過的都是自己零星看過的言情小說對帥哥的描寫字眼薄唇星目,灑脫不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