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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沒有神格的青年也無法供給崽子所需的能量, 但好在奧西里斯將王權之杖交給了荷魯斯。
於是宋承不知道的是,荷魯斯呆在他肚子裡的時候,就是一手握著母親交與的王權鑰匙, 一手拿著父親交代好的記憶之眼。
他乖乖的呆在青年的肚子裡,極其靠近心臟的位置甜蜜的睡著了。
父親說,還沒到時候,不能自己醒過來。
於是荷魯斯就一直沉睡著,直到感受到父親隕落墜亡的氣息,被他攥在手裡的記憶之眼開始發燙髮熱。
懵懂無知的幼崽開始害怕,急迫的想要告訴自己母親所發生的一切。
而隨著荷魯斯的誕生,被其握在手上的記憶之眼開始吸收王權之杖的太陽力量,重新構建了主神新的分身。
這一切都在鄭嚴序的預料之中,甚至每一步都是他精心設計好的。
而唯一一點他沒想到的是,重新構建的這具分身受荷魯斯幼年體態的影響,剛誕生的時候也是小小的一隻。
這可把男人鬱悶壞了,望著自己的小短手和小短腿,他是真的沒臉出去找自己老婆。
會被嘲笑的很慘的。
實在無奈之下,他只好將荷魯斯藏了起來,正巧趕上崽崽體態化神期,一臉呆毛的鷹寶寶看上去醜兮兮的。
與哥哥阿努比斯的胡狼頭不同,荷魯斯的本體象徵著的是,翱翔於天空的雄鷹。
而在初期他無法控制自己體態時,就會幻化出本體。
鄭嚴序嫌棄自己的醜兒子,但荷魯斯的化形期正好方便他將小崽子藏起來,往懷裡一揣佔不了多少地方。
眼看著男人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宋承差點被他氣笑了。
崽子不交出來是吧?他自己動手!
亡靈之書幻化而成的法則,從上而下瞬間將男人的胸膛捅了一個對穿。
男人來不及反應發出悶哼一聲,捏緊了愛人的肩膀,啞著嗓子道:
「承承,你的心也太狠了吧?」
宋承懶得搭理他,只是很認真的在男人的胸膛裡摸索著自己兒子的下落。
主神的分身就是一團凝聚不散的光力量,說白了裡面都是空的,荷魯斯必然就被他藏在了身體內。
宋承摸索著,鄭嚴序也不反抗,只是眼角帶著一絲無奈的寵溺。
直到法則小心翼翼的從男人的胸腔內掏出一團軟乎乎、還在酣睡流著口水的奶糰子時,宋承的心顫抖了一下。
孩子被放在了兩人的中間,好半天宋承才艱難的開口道:
「……你確定孩子沒抱錯?」
他小兒子剛出生那漂亮乖巧的模樣,怎麼就變成現在這個醜兮兮的樣子了!
男人十分淡定的瞥了小崽子一樣,「沒抱錯,這傢伙到化形期了,是有點醜……」
「但是沒關係,長著長著就好看了。」
宋承這才想起來還有化形期這回事,畢竟他和賽特幾個兄弟姐妹都沒有化形期,下意識的略過了。
但是他大兒子阿努比斯小時候就是有的,也是這樣醜兮兮、憨憨的模樣。
宋承很想表現的慈父一點,但是實在是被醜的笑不出來,只能勉強的點點頭:
「算了,誰叫他長相隨父親。」
鄭嚴序:「……」
男人實在是冤枉,但卻不敢在自家老婆面前喊苦,雖然有了孩子作為緩衝,但宋承明顯對之前的事還在耿耿於懷。
正巧這時幼崽睡醒了,兩隻綠豆大的眼睛一睜開便看見自己的母親坐在前方,激動的狂扇翅膀。
母子終於相見,喜極之下宋承直接將這小崽子扔進了老父親的懷裡。
荷魯斯:「……?」所以,愛會消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