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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皖不知沈玉為何會忽然有此一問,認真回復道:「子嗣一事,隨緣即可,朕不強求。」
沈玉眉心微蹙,又有些哀慼戚了。
「那陛下為何不要臣侍。」他的雙頰熱燙非常,在他看來,這簡直和主動求歡一般無二。
作為一個男人,這實在太羞恥了。
「要你!朕怎麼會不要你呢?」舒皖不知沈玉又怎麼了,她抱緊懷裡的人,哄著,「我都娶你了呀,一輩子都要你的。」
沈玉渾身灼熱,只覺得再解釋下去,他就要瘋癲了,可這是他的新婚之夜,他不想就這樣過去。
再怎麼樣,他也想把身上那顆朱痣,交給陛下。
「臣侍說的不是這種要。」他羞恥得全身都泛起紅,只因穿著那件絲質薄衣,瞧著不怎麼明顯。
舒皖呆呆地望著他,一副沒有理解的樣子。
沈玉亦呆呆地望著陛下,他反應了一下,忽然想到,難道是陛下不知道男女之事?
可陛下身為女子,她連瀟湘館都去過了,怎會不知道呢?
為證實這一想法,沈玉躑躅著,拉起陛下的手,緩緩放到了他的育口上,羞恥難耐道:「陛下」
他再也說不下去了,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陛下。
掌心觸感柔軟溫熱,舒皖有些臉紅,心道先生這是幹什麼,支吾道:「玉兒,你怎麼啦?」
沈玉終於不再抱一絲一毫的希望,他立刻抱緊了陛下,撞進她的懷裡,啞聲在陛下耳邊道:「陛下沒有習過男女之道嗎?妻夫二人要做什麼,陛下不知道嗎?」
舒皖呆怔著,她攬緊懷裡的溫香軟玉,道:「該做的事,我們不是都做過了嗎?」
「不是的」沈玉的聲音透著難堪,他很快重拾了笑意,緩緩坐在了舒皖的腰上,目光溫綣,「沒有做完。既然陛下不會,那臣侍教你。」
那夜,舒皖終於知曉,她一直覺得她和沈玉之間隔著的是什麼,也忽然反應過來,她和沈玉同床共枕那麼多次,為何那朱痣還在沈玉身上。
原來人間還有此等妙事,她從不知。
於是自婚後一連十數日,沈玉都沒能下得去床。
他渾身酸軟,癱在床上漸漸懷疑,什麼時候起,陛下那樣的小身板,竟然有了那樣的力氣?壓著他的時候,他竟連動都動不了。
雖是如此,他的面色卻很是紅潤,陛下將他養得很好,連如廁他都是被陛下抱著去的。
想到此,沈玉又覺得十分害羞,把自己藏進了被子裡。
「玉兒!」舒皖下了早朝,奔奔跳跳從外面跑進來,一來便撲過去抱住了心尖尖。
「餓不餓呀!累不累!疼不疼呀?朕給你揉揉罷!」舒皖說著就將手往被子裡伸,連忙被沈玉製止住了。
他連拒絕的聲音都軟軟的,一絲分量也沒有:「陛下為保鳳體,還是還是不要如此重欲。」
舒皖開啟了新世紀的大門,正在興頭上,她幾乎日日都有十分充足的精力,自下朝後,有一半的光景都和沈玉花費在床上。
可沈玉在勸她了,雖然她要是強迫,沈玉肯定又會接納,但她不想。
「噯。」舒皖目光溫柔下來,聽話地拿開了手,用手摸了摸沈玉的臉頰,「知道啦。」
「朕餵你吃點東西罷,養幾天,帶你出宮去玩,好不好呀?」舒皖躺下來,將小臉貼在沈玉胸口。
「好。」沈玉應著。
宮裡的膳菜最近都很清淡,且以滋補為重,君後盛寵正濃,底下人伺候得十分殷勤。
且陛下和君後的那張婚床,幾乎一日就要換一次新。
喝了些雞湯,舒皖抱著沈玉去外面曬曬太陽,後悔道:「朕真不該欺負你,你都待在屋裡十幾日了,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