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呼(第2/3 頁)
熱,他覺得這是因為太久沒有當壞胚的緣故。他應該更得寸進尺,就在這逼仄間用胸膛堵住淨霖,下著重手揉|捏他,然後將淨霖翻來覆去地弄疼弄哭。
淨霖忽然抬臂掩面,蒼霽盯著他,莫名溢位笑聲。
“其實有件事瞞著你很久了。”蒼霽用沒沾過津液的手撫正淨霖的臉,“你想不想知道?”
淨霖頸間潮紅未退,他說:“這哪裡是咬?!”
“這可是你舔的啊。”蒼霽抬了抬雙指,惡意地說,“我說的是‘咬’。捨不得咬我的是你,舔得我神魂顛倒的也是你,淨霖,我好無辜。”
淨霖欲言又止。
蒼霽嗤聲:“我原以為你最大膽不過,怎麼如今講句話還要藉助石頭?你喚它做什麼,它本就是你。”
淨霖說:“我不是。”
“你不是?”蒼霽陡然貼近,他說,“我今日偏不要它出來。”
淨霖袖中的石頭連著滾了好幾圈,他說:“你瞞著我什麼?”
“我瞞著你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
“我不信。”淨霖一頓,覺得自個說過這句話。
“信不信由你,說不說在我。”蒼霽說道。
“那你講。”淨霖說道。
“想我這麼輕易地告訴你。”蒼霽用額頂了頂淨霖的額,“我豈不是很吃虧?”
“我覺察到了。”淨霖說,“……你長進了很多。”
“你先前誆我是條蠢魚。”蒼霽說,“此刻後悔也來不及了。”
淨霖想冷笑,又被蒼霽捏住了雙頰。
“我也察覺到了。”蒼霽深沉地說道。
淨霖說:“察覺什麼?”
“你對我好生無情。”蒼霽惆悵地說,“臨松君下床翻臉不認人。你便沒聽說過糟糠之妻不下堂這句話麼?”
淨霖頓時有些懷疑,他說:“我不記得我與你……”
“你自己都說是不記得了。”蒼霽移開身,靠在淨霖身側。
淨霖定了許久,忽然側身嚴肅地看著蒼霽,說:“你與我說,我們真的成過親?”
蒼霽把玩著明珠,看淨霖一眼,說:“你與我快活的時候便不覺得熟悉嗎?你看,從脫衣服開始就是順其自然的事情。上回你……”他舌尖一緩,就變得曖昧煽情,“出手相助的時候,便不覺得大小貼合相宜,如魚得水嗎?”
淨霖心慌意亂,他穩著聲說:“我的過往清楚明白,在忘川河中也沒有記起與你的這一場情緣。”
“誅心之言莫過如此。”蒼霽微垂首望著指間的明珠,“救你的人,也是救我的人。他將你我放在一起,可見他對其中隱情心知肚明。這麼著吧,為了證實在下是貨真價實的郎君,我便再與你說一些話。”
淨霖傾耳細聽。
“你從前背上留著傷痕,有一道劃在腰窩往上半寸處。我與你歡愛一場,摸到一次。”蒼霽說著勾起唇角,“溫水裡晃得起浪,我便用雙臂端著你的雙腿,要捏得輕,因為你慣會喚‘輕一些’。你從前心愛我心愛的不得了,從來不稱我帝君。”
淨霖疑信參半,說:“那我喚你什麼?”
蒼霽收斂了壞色,端肅道:“你都叫我哥哥的。”
淨霖沉默地望著他,稍稍向前傾了些許,說:“騙人。”
蒼霽由著淨霖看,反問道’“我形容的不對嗎?不信你喚幾聲試試看。”
淨霖說:“我不要。”
蒼霽說:“娘都喊了,趕緊。”
淨霖拾起書卷,說:“我不要上當。”
“誆你是小狗。”蒼霽從後壓在淨霖肩頭,說,“若是假的,你喊一聲自會察覺。”
淨霖盯著字呆了一會兒,說:“……你不要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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