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嬪妃份例吧!!”這話說完,皇帝冷冷掃了一眼還跪在雪地上的嫻妃,冷斥道:“看樣子,朕褫你協理六宮之權,是做得對了!!”
“皇上……”嫻妃想要爭辯,卻發現自己無可爭辯,半月前,讓底下人剋扣掉索綽羅氏冬用炭例的可不就是她嗎?!
那一晚,皇帝只申斥了嫻妃,叫她好生閉門思過。也是因為嫻妃已經罰無可罰了,為這這點小事,皇帝總不能降她的位份吧?又要看在大公主的份兒上,皇帝雖然怒斥了一通,可還是僅此而已。
可索綽羅氏,得到了皇帝的寵愛,估計也是有幾分彌補的味道。
翌日,索綽羅氏的確一早就前往皇后的長春宮請罪,皇后素來極為“賢惠寬和”,自然沒有嚴懲,只罰了她一月的月例,又稱讚了她的孝順,還解除了她的禁足,責令內務府補上剋扣的月例給她。
當夜,皇帝翻的是她的牌子。
當青鸞轎去景陽宮抬索綽羅氏去養心殿侍寢的時候,嚶鳴手捧著暖爐,正在自己殿中,與柏貴人手談。
棋盤上,黑白交鋒,戰況甚是激烈。
柏貴人服藥半月,已經氣色見好許多,雖然臉色還蒼白著,可暗青的病氣已經漸漸褪去,她執著一枚光滑的棋子,徐徐道:“當日,娘娘與皇上同遊御花園賞梅,御駕那般陣仗,先不為人所知也難,哪怕是禁足在景仁宮的索綽羅氏自然也不難知道的。”
嚶鳴笑著落下一枚黑子,“所以,她才在嫻妃從慈寧宮回景仁宮的必經之路上,為本宮與皇上上演了那麼一出好戲。”
柏貴人嘆息道:“所以娘娘可要小心了,以她的家世門第,若一旦有所生養,只怕便要和娘娘平起平坐了。”
嚶鳴微微一笑道:“這個本宮倒不是很擔心,有皇后在,她想有所生養,又豈是易事?”
柏貴人也掩唇笑了,“也對。”
“皇后娘娘倒是賢德,順水推舟地便解除了禁足之令。”嚶鳴微微嘆息,覺得有些可惜了。
柏貴人道:“可見娘娘的得寵,已經叫皇后娘娘警惕了。”
是啊……沒想到皇后這麼快就警惕她了。甚至不惜拿叫她厭惡的索綽羅氏來分寵。
皇帝對索綽羅氏的恩寵,大有安撫的味道,故而侍寢第二日,便賜了索綽羅氏一個“瑞”字的封號,視為瑞貴人。
瑞,乃祥瑞之一,可比之前慶貴人的封號好聽也意頭好多了。
一時間索綽羅氏竟有幾分炙手可熱之勢,索綽羅氏侍寢的次日,皇帝下朝後又來了嚶鳴的儲秀宮。
嚶鳴特意去了額頭上包紮的紗布,換上了一個繡了和合萬年的月白軟緞抹額。皇帝看見了,便問:“額頭上的結痂已經落了?”
嚶鳴點頭,“只可惜疤痕還沒去掉,實在難看得緊,所以只能拿個抹額遮住了。”
皇帝握著她的手道:“太醫院送來的祛疤藥膏,記得日日都要用,疤痕……一定會去掉的。”
嚶鳴笑著點頭,便接下包裹在右手上的錦帕,道:“太醫送來的祛疤藥膏很有效,手背上的疤痕已經淡了許多,想來再過幾個月就能消除了。”——太醫送來的藥膏,嚶鳴早丟進藥園世界裡了,她用的是自己的生肌紅脂膏,只不過擔心疤痕消得太快,特意每隔兩三日才塗抹一次,所以才恢復得這樣慢。
皇帝輕輕撫摸著她手背上淡淡的淡紅色疤痕,道:“鳴兒的手白皙細嫩,若是白璧微瑕可就太可惜了。”又壞笑著道:“既然額頭落了痂,朕回頭便吩咐敬事房把鳴兒的綠頭牌掛上。”
嚶鳴眼底一轉,飛快將手抽了回來,臉上微笑也散去,露出一副不愛搭理人的模樣,眼角眉梢也透出淡淡的酸意來,儼然是有幾分置氣的樣子
皇帝微微一忖,旋即笑了:“怎麼,為著朕召幸了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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