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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豬很乾淨,也算是聰明,但因為它昨晚的過失,讓鄭十八光火不已,偏偏又不能明火執仗的大光其火。
好在小豬總是被厄圍帶出去,大半天家裡只剩下一老一少,倒也清淨。
鄭十八的床已經進入了後期精加工的階段。老人不時停了手中的活,指點一下鄭十八。
鄭十八雖然有雕刻的基礎,但那畢竟是用機械工具,針對的是玉石;這本界的木工刻刀,形狀與功用要熟悉一下。所以半天下來,幾乎沒有什麼進展。
但老人已經非常的滿意了。他最後乾脆停了工作,全力指導鄭十八。他發現,很難的技法只要一講十八就會,簡單的他甚至能自行領會。鄭十八在雕刻方面,有著近乎奇蹟般的天賦。更難能可貴的是鄭十八虛心學習的態度和濃厚的興趣。要知道,要在這種非常專業的技術上有突出的成就,三者缺一不可。
老人已經把他當成了傳人來教。他哪裡知道,鄭十八在另一個世界已經有較高的雕刻水準了,不過有這方面的天賦,或者說有藝術方面的天賦倒是真的。
下午,鄭十八的工作已經算是步入了正軌。晚上,鄭十八心滿意足的躺下,想到不久就可以告別這草窩,幾乎笑出聲來。
可意外就在這時發生了。厄圍滿臉通紅的跑了回來。小豬在後面也跑的不亦樂乎。不過厄圍不許爺爺知道。她,也中了賴白毛的道。
“怎麼會呢?”厄圍一邊抓著手一邊拼命回憶。“從採毛,到下毛,我一直非常小心的呀。”厄圍癢的都要哭了。小豬也急得圍著她直轉。
鄭十八突然說:“我,我偷了你的夜行衣,有手套。昨晚我發現你那身好像沒有。”
沒等厄圍說話,小豬非常小人的說:‘噢,原來是你,是你害得厄圍姐姐中招。”
鄭十八聽了豬稱厄圍作姐姐,不禁有點噁心,加上它那唯恐天下不亂的話,鄭十八隻想一腳把它踢出去。
“不會。”厄圍肯定的說:“雖然沒有手套,但我是墊著席納的衣服下的毛……”
壞了,壞了。為了解氣,也為了保險,鄭十八把席納的每一件衣服都仔細的、無微不至的下了那可惡的賴白毛!鄭十八無奈的證實就是這一環節出了問題。厄圍一下坐到了地上,就連一點弄錯的僥倖都不存在了。
“我說是他出的錯吧。果不其然。”小豬嘴不留人。如果現在有人提議說豬該下十八層地獄,那鄭十八肯定一句話不說就動手。
厄圍雖然救鄭十八時表現的非常冷靜,但此時面對賴白毛的癢,則完全是小女孩的表現,一邊雙手互抓著,眼淚流了下來。看到她那難受的樣子,十八心中非常的不忍,好像他一直是憐香惜玉的,只可惜老天一直沒給過這種機會。
“不如用火烤吧。”鄭十八記得老人說過這種不是解法的解法。
“嚯,還以為你有什麼高招……”豬後面的話被鄭十八眼中的怒火逼了回去。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鄭十八覺得,這無論如何都算是自己的錯。
豬不愧嘴大,沒等厄圍說話,就搶先說:“當然有了,那就是幫姐姐撓撓了。”說完就直起身來,準備用那爪子替厄圍抓癢。
“不行!”厄圍突然喝道。她馬上發現自己的聲音太嚴厲了,又緩和的說:“這癢在沒自己停止前,如果碰到其它的面板,就會轉移,而且會加倍的癢。”
小豬嚇的縮回了身子。
鄭十八眼前一亮,問:“你是說,如果小豬給你抓,那毛就會轉移到它的身上,它會更加的癢,而你就解脫了?”
“是。”厄圍點頭。鄭十八剛才還想到,這樣的對方席納,一個不會武技,沒有多少毅力的富家小姐是不是有點過分,現在有了解法,心裡也就坦然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