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頁(第1/2 頁)

工作上突如其來的變局，搞得姜燦有些措手不及。他早在kh公司退出之前就不止一次地找老總匯報，想盡力挽留kh公司的存在，想延長他處心積慮構建起來的一種工作氛圍。老總無奈地表示：不是不交給他們事情做，目前的狀況，我們只有市場推廣的執行工作讓他們做。每個團體、個人的預期是不一樣的，他們放棄，有他們的考慮，也許有其他更好的客戶！老總一併表示，我們跟kh公司合同內的款項如數打給他們。姜燦考慮到很多方案在執行時需要一定的指導，他建議將kh公司原來的僱員招進企業裡，完成方案執行方面的延續。老總權衡過後，對他進行了口頭授權。

第七章 嗆(2)

人生的很多事，正如電視機不斷變換的頻道，每一個頻道自有情節，但別人精心勾畫的情節往往只是一晃而過。姜燦再次找到阿彌的時候，&ldo;職工之家&rdo;已經成為了&ldo;菸酒所&rdo;，口若懸河的創意總監，也成為了&ldo;菸酒所&rdo;裡的小老闆。但姜燦仍在工作中，所以他跟阿彌的談話難免以工作入題‐

&ldo;專案的事情戛然而止，我心裡也覺得很遺憾！&rdo;

&ldo;沒什麼的，廣告專案就是這樣叫人琢磨不定，專案可以大到全案代理，也可能小到一張海報。你們也處在一個變革的行業，應該理解kh公司退出的苦衷。好在我決定留在成都，我們還可以是&l;研究菸酒&r;的朋友啊！&rdo;阿彌邊向姜燦展示新近搞到的法國煙、韓國煙、印度煙，邊說。

姜燦說：&ldo;沒想到短暫的合作，我們經歷了那麼多事！想想真是所謂&l;人生如戲&r;。&rdo;

阿彌把一支用印度菸絲手工卷制的紙菸遞給姜燦，笑著說：&ldo;我有兩個經歷曾經對我影響深刻；一個是那年我們在汽車展上辦展覽，嘁哩喀嚓‐兩天內一個大的展覽空間搭了起來。接下來的音樂、舞蹈、汽車、人群搞得熱鬧之極；但到撤展時，呼啦一下，展臺拆啦！只剩下人去樓空的淒涼。&rdo;

姜燦說：&ldo;來去都很突然，神都沒回過來哈！&rdo;

阿彌接著說：&ldo;另一個是小時候一不小心知道了父母曾協議離婚的秘密，搞得我整個童年都不快樂‐生活像一場陰謀！陰謀可能是善意的，但是陰謀就是欺騙。&rdo;

&ldo;……&rdo;

男人之間有兩種話題，常常只能拐著彎討論：一種是生意上上當受騙，另一種是在女人那裡吃了苦頭。姜燦很容易將第二種可能列為他們之間不能挑破的話題，因為他很清楚，阿彌心裡需要重新考慮的並不僅僅是怎麼做事、做什麼事的問題；也需要重新平衡感情。自己何嘗又不是這樣，現在散掉的已經不是一種工作關係，更是一種情感關係。事實上也許自己的處境要好一些，經過了錯位愛情的洗禮，好像文靜對自己的感情已經比較清晰，現在的問題是自己變得複雜；就好像經過了泰坦尼克那樣的劫難，有的人發現了真愛，有的人發現了其他的東西。

&ldo;我可能也會有些其他的打算！&rdo;姜燦突然說道，他拿著阿彌給的煙在鼻孔前來回地嗅著。

阿彌並不理解姜燦所謂的&ldo;打算&rdo;指的是什麼，一臉的茫然。姜燦解釋道：&ldo;我考慮再進校門，換個地方去讀書。&rdo;

阿彌不認為曾經的事件足以促使姜燦做出這樣的決定，毫無目的地問道：&ldo;你打算去哪裡？&rdo;

&ldo;去上海，復旦大學有一個eba的課程，是跟國外大學合辦的，我想去上他們的課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