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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要向他誠心以待,誓死效忠,承諾永遠不會欺瞞自己,這才幾天功夫,竟都忘了個一乾二淨?倒真是好奇的很,她在悄悄默默做這些小動作的時候,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有沒有覺得相當的諷刺?昨晚上寶華閣裡,裝的與平常無異,竟是半點風聲沒有流露,倒真低估了這丫頭,什麼時候在他面前也學會了演戲?
呵,青梅竹馬是不是,這陸雙祺也是個有膽色的。他決計不可能一點兒不知道辛瞳如今的處境,竟還有膽子上前招惹。究竟是別有用心還是情之所繫?無論哪一條,都夠他死上一百次了。
將案上茶盞一飲而盡,一時又覺有股惡氣憋在胸口不吐不快,盯著手中晶瑩剔透的宋宮窯青瓷杯半晌,舉高到齊眉處,指尖微松,任其掉落在地,粉身碎骨。
李桂喜在屋外聽見了動靜,直嚇得打擺子,暗衛營的人才剛出來,主子就發這麼大的火氣,這是出了什麼事兒?
“李桂喜你進來。”
乍然聽見主子叫,再不敢有片刻遲疑,李桂喜忙推了門近前聽候差遣。
“去把王禮給朕叫來,別管他睡了沒有,讓他即刻進宮來見朕。”
行啊,相信陸雙祺,相信王禮,就是不相信朕是不是?既然如此,那朕倒是不介意讓你看出好戲。不是信任你王世叔嗎?那就讓他來告訴你真相好了。
戶部尚書府,王禮接到急召他入宮的旨意時,正和幾個同僚在自家園子湖邊酒意正酣。聽了皇帝即刻要見他的傳令,頓時酒醒了大半。也不敢問為什麼,換上官服趕忙進了宮去。
往常,主子深夜召見也是有的,可大多是直接往宣正宮去。只這一次,帶路的人將他引去了文華殿。這大半夜的,主子竟大老遠的往這兒來,難道是別有用意?
通報之後,聽見裡頭準了進方推門入內。恭恭敬敬行了君臣之禮,半晌也不見皇帝叫起。心裡越發惶恐不安,腦門子上起了一層的汗,不禁一遍遍回憶著自己近來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犯了皇帝的忌諱。
“愛卿起來吧,朕有話和你說,坐。”
王禮恭恭謹謹落了座,抬起頭來望向君王察言觀色,卻令他相當失望,皇帝看起來和往常一般,並無波瀾,喜怒莫辨。
“皇上,您深夜召見,是為何事?臣聆聽聖訓。”
宇文凌終是將視線轉到王禮身上,唇邊一絲詭秘的冷笑:“愛卿可還記得九年前辛府發生的案件?”
王禮聽皇帝直接挑明瞭說,倒暗鬆了口氣,果然還是為了這件事情。未等皇帝再言語,已然起身重新跪伏在地,恭敬地表明自己的立場:“皇上但且吩咐,臣一切都聽皇上的安排。”
跟聰明人說話果然省心,宇文凌對他的態度顯然是滿意的,上前虛扶了一把:“愛卿請起吧,這事並不難,愛卿只需記得朕交代你的話,到時要怎麼說,要怎麼做,你且自己衡量吧。”
犀利的眼眸微晃了晃,像是剎那間便會有刀光劍影,自那冷清的瞳眸之中飛射而出。等跟王禮交代完畢,倒有些如釋重負。這種感覺對於自己來說並不常出現,那丫頭也是有本事,總能讓自己萌生並不習慣的焦急與煩躁。
皇帝的每一句話王禮都牢牢記下了。為人臣子,向自己敬仰的帝王效忠本也無可厚非,只那丫頭,身世著實也是可憐。終還是良心上過不去,試探著開口問道:“皇上,臣已經有近十年沒見過那丫頭了。”
瞧見君王瞳眸中的狠厲一閃而過,又慌忙改口道:“辛瞳姑姑,她還好嗎?”
宇文凌看著他的眼神沉了沉,倒並不避諱跟他多說兩句:“前兩日,朕讓她搬來宣正宮住了,她過得還不錯,她以後的生活,也錯不了。其實說起來這還要謝謝你,感謝愛卿當年,把她送到了朕的身邊。朕會盡快安排你們見面,愛卿你可要想仔細嘍,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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