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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
李桂喜聽聞此言再不能夠維持淡定,若說方才還心存僥倖,此刻卻是沒了一點念想,再不敢有一絲隱瞞,一霎之間涕淚橫流:“萬歲爺,主子爺,求您饒了奴才吧,奴才知道錯了。奴才也不知道那日怎麼就燒糊塗了腦子,惦念著辛瞳姑姑,不,惦念著皇后主子同陸大人交好,得了訊息也沒多想,脫口便給說了出來。後來秦妃娘娘拿話威脅奴才,只說想要見上萬歲爺一面,奴才想著這也是娘娘愛慕皇上的一片心,糊里糊塗就答應了……”
“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宇文凌話語冷若冰霜:“秦妃的人瞧見了你在辛瞳面前多嘴,這才拿此作威脅,朕瞧著,你的忠心和你的惦念實在虛假的很!”
李桂喜猶如撞見了鬼魅,頃刻之間臉色煞白:“奴才知錯了,真是知道錯了啊。奴才懇請萬歲爺再給奴才個機會,讓奴才孝敬皇上和皇后娘娘吧。”
“朕並非不近人情,可你慾念迷了心,實在無可救藥。上次清心殿奉茶丫頭扮成辛瞳的樣子進來伺候,朕就已經提點過你,沒想到你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你私下裡的小動作實在太多了些,為什麼給辛瞳使絆子,究竟安的什麼心,你自己最清楚!”
真是行差踏錯一步,便將萬劫不復。李桂喜再不敢替自己辯解半句,只一勁兒叩首,迴盪在殿宇之中驚駭人心。
“你也別在朕跟前礙眼,去問問你皇后主子打算怎麼處置你。”
猶如乍然之間看到了活命的希望,李桂喜忙不迭爬至辛瞳身前,探手就狠狠甩了自己一個耳括子:“皇后主子,您可憐可憐奴才吧,奴才油汙蒙了心,惹您不自在了,實在是罪該萬死。求您給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吧,好歹饒了奴才一條賤命,奴才往後一定會盡心盡力伺候您!”
辛瞳水晶玲瓏心,早已在話語之間將事情前因後果理清楚,她是有些難過的,沒有想到自己平素裡無論對待誰,都一視同仁的熱情與和善,落在他的眼中,竟成了莫可名狀的不易拿捏。
只是她又哪裡能夠真的起憎恨,反而人額角的血跡與滿面的淚痕讓她生出了許許多多的不忍:“皇上,大總管縱有錯處,卻也並非不可彌補。他在您身邊伺候的年數太久了,好歹對您是忠心耿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皇上便原諒他吧。”
宇文凌卻是更添了幾分怒意,冷眼瞧著她,沉沉開口:“你方才叫朕什麼?朕的皇后!”
作者有話要說:一直以來追文評論的親愛的,真的真的十分感謝!
新文的文案不出意外將會在最近先放出來,大家看看喜不喜歡。
這本還有個小gaochao,努力圓滿中。
☆、斗轉星移
辛瞳努力回想究竟是哪裡不對,半晌才反應過來,大概是自己一聲“皇上”惹了他不痛快。平素她總稱他為主子,大概在他眼裡,這樣的稱謂才更能夠彰顯出自己是完全附屬於他的所有物。
有了這樣的自知,她連忙改口:“主子,您瞧,這件事情起因其實都在我身上,不論是我還是李總管,都是您身邊貼身伺候的人,平素裡您體諒咱們,有些事情上就難免會有些疏漏。只是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李總管陪在您身邊多年,還請您瞧在主僕舊情上原諒他。”
宇文凌神情冷冰冰盯著她瞧了半晌,又垂眸看向階下泥首於地之人,終是發了話:“皇后替你求情,朕便饒了你性命。不過死罪能免,活罪難逃,你去內務府自領二十板子,往掖庭當值去吧。”
李桂喜痛哭流涕不能自持,他想自己這輩子算是完了,掖庭是什麼地方,只怕下半輩子都要有出不完的苦力。但能撿回一條命,已經實屬萬幸,他再不敢激怒皇帝,只一連聲叩首謝恩,說是下輩子做牛做馬再伺候萬歲爺。
宇文凌感到厭煩與乏味,微閉了閉眼,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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