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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件事情上得益最多的,毫無疑問,就是皇帝。專橫跋扈的攝政王當著眾臣的面劍殺無辜臣子,如此猖狂行徑,只怕即便他事後未能自裁,也難逃律法處置。
自裁?攝政王果然是如眾人傳言的那樣於自家府中吞金自盡的嗎?一旦起了懷疑,絲絲縷縷的念想便全然不受控制的縈繞心頭。辛瞳實在不敢再去猜測,難道先前拼命說服自己好容易才建立的信任,又將在頃刻之間支離破碎,再不復存?
太后瞧著她面容之上俱是痛苦的神情,便更加不肯輕易放過她,索性順著話頭再次撩撥:“皇帝慣會演戲,便是哀家從小看著他長大,也著實看不透他的棋局,更莫說是你。哀家不妨給你看樣東西,只怕你瞧過以後便知孰是孰非。”
料想也是早有準備,朝著外頭喚了一聲,便有心腹嬤嬤推門進入,將一隻溫順嬌小的奶貓放置於地,又自懷裡取出個木匣,倒出些粉末喂入奶貓口裡。
原本安靜溫順的奶貓瞬間狂躁無比,睜目張須,竟像是撒了癔症一般。
“行了,抱出去!”太后厭煩地開口讓人出去,彷彿是對眼前的情景痛恨欲絕,一秒也不願再勾起傷感的回憶。
“瞧見了嗎?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迷心散,也是你萬般信任誓言效忠的皇帝用來對付他親叔叔的兇器。”
辛瞳像是想到了些什麼,又像是什麼都不明白:“太后娘娘您是說拓親王是因為服食了迷心散,這才殺害了我父親?”
“你倒還不算太笨,只是一個巴掌拍不響,想來你父親一定是被皇帝捏住了把柄,這才配合著他演了這出戏!枉費你一口一個主子叫得親密,你可當真沒想到竟同你那位聖主明君有著殺父之仇吧!不過眼下,哀家倒有條明路想指給你,但看你願不願意做回聰明人了。”
才待要再說下去,卻聽遠遠傳來高呼迎駕的聲音,太后眼目之中現出些許嘲諷:“你那位主子倒真是看重你,早料到他會來,卻未想竟然這麼快!”
辛瞳卻已然喪失了反應的能力,直到皇帝冷若寒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太后您老人家不在壽康宮安享晚年,將朕身邊的人私囚於自己宮中,究竟是什麼意思?”
“皇帝,你也太放肆了。這裡是壽康宮,你不肯叫哀家一聲母后也就罷了,你說我私囚了你的人,這是什麼道理?”太后一聲冷哼,嘴角的譏諷止也止不住:“想不到你宇文凌也有今天,竟被個丫頭迷了心竅,果然是報應!你一向的冷靜自持,裝模作樣呢?怎麼這會兒當著她的面,就不能跟哀家繼續上演母慈子孝的戲碼了嗎?不過無所謂,哀家根本不在乎,方才哀家稍作提點,這丫頭知道了些有關她父親的事,她也不笨,一點就透,你看,這會子可不是在黯然神傷,努力認清你的真面目呢。”
宇文凌聽她這般說法,卻並未發作,只陰沉著聲音冷聲說道:“事實究竟如何,她心裡自然有桿秤去衡量,若是就憑太后您一兩句話便能左右心意,才是當真枉費朕用心□□近十年。”
也不知這番話語究竟是在說給太后還是在說給自己,辛瞳只覺得身體像是要被生生撕扯開,明明在用力說服自己一定要相信他,一定要立場堅定,可異常清醒的思緒卻依然在不停地點醒著她,太后的話並非完全是在騙自己。
宇文凌凝神瞧她半晌,又將視線重新轉向太后,話語之中隱約透著些許駭人的笑意:“她不會受你利用的,母后,您的男人同您的兒子對她母親做過些什麼,您不妨問問您自己!”
“你說什麼?”
“兒子以為您一定聽清楚了,還需要朕再去重複嗎?”
“皇帝!你膽敢如此汙衊哀家,列祖列宗必定容不得你。”
宇文凌將滿副的嘲諷還復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