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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所說,葉君生基本贊同,在這個時代,江靜兒個性分明,確實是一名少見的獨立女性。什麼“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在她身上似乎毫無用處。若換了在其他人家,不敢想象。
而一路來,經過許多相處,江靜兒的維護幫忙,無需贅言。
葉君生可是記得清清楚楚,起碼在渡雲寺哪會,彭青山想要為難自己,都是江靜兒解的圍。
葉君眉又問道:“哥哥,你是不是怪多年以來江家對我們不聞不問?”
葉君生搖搖頭:“不怪,我早說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以前江爺爺是被我自己氣跑的,怎麼能怪他?”
昔日的書痴,簡直集“痴呆傻”於一身,不是傻子,勝似傻子,不是廢人,遠超廢人。以江家的立場,不第一時間上門退婚,已算厚道。畢竟若說葉家家境敗落還好些,關鍵是葉君生人的本身,實在爛泥扶不上牆,無法不讓人恨鐵不成鋼。
以前江知年也來過幾次葉家,希望能勸說書痴醒悟,但書痴不領情呀,捧著本書,你說你的,我讀我的,端是惹得泥菩薩都有火。一氣之下,才不再登葉家之門。
故而一直以來,葉君生對此都看得很開,自身本就沒有任何怨天尤人的資格——當然,他早就不是原來的葉書痴了。
葉君眉道:“那是為何?”
葉君生回答:“我想先完成爹孃的另一件心願,再談其他。”
爹孃最大的心願,一是葉君生成親;二是他能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如今葉君生說另一件心願,自是中舉。
葉君眉有些黯然,忽道:“哥哥,等到你鄉試,靜兒姐姐已二十二歲了。”
二十二歲,在後世中正值如花青春,可在天華朝,女子雙十嫁不出去,任你再貌美如花,也是惹人嫌棄的。
葉君生默然,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葉君眉知道哥哥當前心境有些掙扎,也不願過分逼迫,忽而又道:“哥哥,不知怎的,近日來我老是做一個怪夢。”
“怪夢?”
葉君生很好奇。
“對呀,很怪的夢,以前從來沒有做過的,更奇怪的是一連幾個晚上都在做,端是離奇。”
葉君生忙問:“君眉,那你與哥哥分說一下,看究竟如何。”
葉君眉便開始描述起來。
聽完,葉君生若有所思,陷入沉吟之中:
葉君眉三番幾次做的這個夢,確實有些怪異。道是在一座蒼茫的大山之上,一隻白狐在溪水邊嬉戲,不料突然間撲出一頭兇猛的惡狼來,張牙舞爪,要將白狐吃掉。
白狐哪裡是兇狼的對手?一個照面便被咬傷,只得拼命逃跑,一路跑,一路都有鮮血流下來。
大山莽莽,山高林密,無論白狐從哪個方向逃走,兇狼都緊追不捨。眼看小白狐便要命喪狼吻之中,天可憐見,它跑到一條山徑上時,遇見一名揹負書筪,出外遊學的書生。
白狐慌不擇路,便豁出去地跪拜在書生身前,唧唧哀叫。
那書生有惻隱之心,也顧不得什麼了,就將白狐抱起,藏於書筪之中;等到兇狼追到,找不到白狐影蹤,便對著書生呲牙裂齒,作勢欲咬。幸好書生當其時貼身帶有一柄匕首,拔出來亂砍,才將兇狼趕跑。
為了安全起見,書生隨後趕緊揹負書筪下山,到了山麓處才將白狐放出來。憐它身體受傷,又拿出隨身所帶的藥物,很體貼地幫白狐治療。止血包紮好後,才放白狐歸去。
這小白狐,竟頗有靈性,一面走,一邊對書生拱手作揖,並磕頭跪拜,溫溫然若赤子感恩……
至此,夢境完畢。
一連數個晚上,葉君眉恰一睡著,便做這個夢,如臨其境般,不但逼真,而且己身的情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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