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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於敖,他勢必知情,區別只在於他知道多少,以及他是從什麼時候知情的。早的話,大概能早到當時她在宏利外匯被陶女士推倒在地,被送入醫院,醫生說大小平安,然後她請於敖來醫院,幫她在史棣文的面前演了一齣戲。那是他和他第一次的交集。
晚的話,恐怕也晚不到哪去。
時至今日,付荷茅塞頓開——史棣文和於敖無所謂誰明誰暗,只要他們有心,誰都暗不到哪去。而她的「大隱隱於市」更是個笑話。到頭來,她付荷是最明的一個。
當務之急,是怎麼過眼下這一關。
史棣文接下於敖的話茬:「高,要麼說還是於總高呢!的確,我和付小姐共事過一段時間,不過一個市場部,一個交易部,一年都碰不著幾回面。」
顯然,史棣文的回答是上上策。
既然瞞不住,索性大大方方地承認。
麗薩意外:「還有這回事?你們怎麼不早說?」
史棣文有始有終:「我們也是喬先生做東那天才碰上,之前得有……有兩三年沒見了吧?」
付荷搭戲:「差不多吧。」
史棣文揶揄麗薩:「你要我們早說,是要我們當著喬先生的面喧賓奪主嗎?再說了,歸根結底是你們的觀察力有待提高,你看看人家於總,這不一問就問到了點兒上?」
這時,付荷看zoe走了來,便叫上麗薩:「那邊是什麼新鮮玩意兒?瞧瞧去。於總,steven,你們先聊著。」
付荷坐不住了是情理之中。毋庸置疑,於敖和史棣文較著一股勁,但他們之間要互相「糟踐」,便免不了誤傷她。別的先不說,光是她分別和史棣文,和於敖都是舊相識這件事一旦一傳十,十傳百,她便免不了被推上風口浪尖。
怪也只能怪她自己沒出息。兩年前,他們三個人的身份、地位誰能比誰高到哪去?而兩年後的今天,人家兩個都大名鼎鼎,只剩下她這個無名小卒能不怕事嗎?
幾人順著付荷的目光一看。
於敖:「算不上什麼新鮮玩意兒,水煙而已。不適合你。」
史棣文:「於總怎麼知道不適合付小姐?」
zoe親暱地站到付荷的後方:「聊什麼呢,這麼熱鬧?」
麗薩有發言權:「呵呵,世界這麼小,能不熱鬧嗎?」
史棣文和於敖旁若無人。
於敖笑著:「以我對她的瞭解,我說不適合,就是不適合。」
史棣文也笑著:「哦?我對付小姐倒是不怎麼瞭解。但從面相看,付小姐是個自律的人,在飲食、運動、消費、社交和職業規劃等方面,一旦有目標,便能堅持下去。除了一件事,付小姐無能無力。」
包括付荷在內,眾人的胃口都被吊高了。
麗薩最耐不住性子:「哪一件事?」
「失眠。」史棣文言歸正傳,「所以要我說,付小姐就該偶爾突破一下條條框框,說不定多喝兩杯,吸兩口水煙,能換個好覺。」
zoe也來了興致:「steven,你還會看面相呢?」
「說笑了。」史棣文對付荷目不轉睛,「我只是眼神兒好,看到付小姐的黑眼圈了。」
付荷再也坐不住,二話不說挽走了zoe和麗薩。
哈密瓜味道的水煙,zoe和麗薩愣是沒搶過付荷,被付荷先吸了兩口。付荷藉此定了定神,便揚長而去。zoe和麗薩並沒有你一言我一語地問付荷她和史棣文、和於敖的過往,付荷便知道她們越不問,越是在疑神疑鬼。
再轉天,付荷帶厚福回了北京。
說來,如今上海該是付荷的主場,該是史棣文和於敖「滾」回北京才對。
結果她走了,他們或公或私地反倒落後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