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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麼說?」付荷問道,「接不接受於澤的忠告?」
「不接受。說,誰不會說啊?你也好,他也罷,旁人的話隨便聽一聽就是。」
鄭香宜此言不假。
感情上的事雖然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但旁觀者清也白清。
付荷又問道:「那你能為了周綜維醜小鴨變天鵝嗎?」
「不能。更何況變了天鵝,無論他回不回頭,又有什麼意義?」
「鄭香宜,你這是大徹大悟了!」
「僅限於理論。」
「有理論做指導,也算有了星星之火。」
真是戀愛讓人越活越回去,只有失戀,才讓人長大。
翌日,付荷接到姜絢麗的電話。這一次無關於敖。姜絢麗說,付荷,你和steven的「好事」傳回總部了。
所謂好事,無非是八卦。
付荷不知道這好事是不是羅玉瑛深藏不露傳回去的,又或者是天津方面,畢竟他們身邊有幾十雙眼睛或明或暗。總之,嫌疑人數不勝數。好在,是誰都無所謂了。
一方面,她進入了離開宏利的倒計時。
另一方面,就在昨晚看電影時,她無意間看到史棣文和某人聊了幾句微信,看到對方是一家獵頭公司。所以說十有八九,天津之行也將是史棣文在宏利的收官之戰。
如此一來,八卦也好,辦公室戀情也罷,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史棣文也是這個意思。
所以他和付荷誰也沒有提及此事。反倒是羅玉瑛總在找機會解釋,想說大嘴巴的人不是她,真不是她!無奈史棣文和付荷若無其事,她吞吞吐吐的解釋反倒像不打自招。
幾天後。
付荷再得到於敖的訊息,是偶然中的必然。
姜絢麗的一個朋友發微博,說遇上奸商了。她第一個艾特了姜絢麗,後面一連串的便是之前手挽手去嘿攝匯一日遊的大隊人馬,其中也包括了那天結識的新朋友付荷。她說她交了拍攝的訂金,結果嘿攝匯的老闆人間蒸發了,求擴散。
嘿攝匯的老闆,不是於敖還能是誰?
所以說,是於敖人間蒸發了。
付荷不能聯絡於敖,因為當斷不斷是最最要不得的。她只能聯絡姜絢麗,問是怎麼一回事。姜絢麗說了三個字:「他走了。」
付荷嚇壞了,這……這太突然了!
姜絢麗又補充了一句:「出了院,就聯絡不上了。」
付荷一口氣提上來:「出院?姜絢麗我拜託你注意一下用詞,出院叫出院,你說他走了,我以為他撒手人寰了!」
被付荷這麼一吼,姜絢麗也是一肚子火:「你嚷嚷什麼啊?他不就是你一個普通朋友嗎?激動什麼啊?」
「普通朋友也是一條人命,這事兒擱你身上我也激動。」
「別,別激動,不帶你這麼咒我的!付荷,既然你把我當普通朋友,我也不跟你裝閨蜜了。你可是把steven和於敖禍禍了一溜夠,像他們這種稀缺物種,你能不能別吃著碗裡,看著鍋裡?」
付荷無意於硬碰硬:「算我錯。」
姜絢麗一聲嘆息:「總之是嘿攝匯停業了,於敖也聯絡不上了。我這個昔日的介紹人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我自己看自己都像奸商的幫兇。腦袋上白白扣這麼個屎盆子,你說我冤不冤?」
付荷這電話是在辦公地點的走廊打的,打完了,一回頭撞上史棣文。
這傢伙是對流言蜚語破罐破摔了,管它是不是辦公地點。
他直截了當:「那姓於的又出什麼麼蛾子了?」
「要我說實話嗎?」
「你這麼問,就說明實話不是什麼好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