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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荷在電話裡對秦思緣苦笑,說你知道史棣文的大智慧是怎麼來的嗎?他有咱們雙倍的小聰明,和咱們一百倍的拼命。
「喬泰到底怎麼回事?你這新一任ceo有沒有內幕?」秦思緣自說自話,「付荷,你和steven有事說事,我能不能幫,都一定幫。」
付荷也只能說一句沒事。
另外,付荷拜託了於敖,請於敖將厚福的事守口如瓶。
於氏集團的接班人,一樣久久懸而未決。萬界珠寶下一季度的企劃,等的是喬泰的入資。於燁和於小婭的pk,對準的是同史棣文的合作。如今,喬泰自身難保,於燁和於小婭似乎繼於敖之後,同樣回到了原點。
喬先生對付荷的戲弄,令付荷束手無策。
付荷一百次調出史棣文的號碼,卻一百次按不下去。
這會兒她和他是兩軍交戰,那麼,互訴衷腸是最最要不得的。
五天後,付荷返京,變得不會走路,抬腳就跑,抬腳就跑……
也不知道跑什麼。
這一天的北京,到了落葉時節。一陣風下來,一百片中有九十九片接受命運的安排,但總有那麼一片自討苦吃地掛在枝頭。
下午三點,付荷抵達錦州會所,下了車,還是抬腳就跑。
卻猛地,她被人從後方一拽,掩進了綠植。
在看到之前,付荷便知道那是史棣文。所以在看到時,她跳過了意外這一步,直接用雙手包住他的雙手:「怎麼辦……」
付荷的開場白是不合理的。
她拉他落馬,說到做到,到頭來還問他怎麼辦?
史棣文是意外的。
付荷將她的問題補充完整:「怎麼辦?我六天沒有厚福的訊息了!」
史棣文抽出手,代付荷理了理她的長髮,讓她稍稍鎮定了下來。最後,他握住她的手:「我們進去。」
有大門的關卡,「外人」只能將車子停在大門外,再步行百米。
把守的人即便不認得付荷,也認得史棣文,不廢話,痛痛快快放行。
付荷跟隨史棣文的腳步:「你知道我要來?」
「不知道。」史棣文又是一身的黑色西裝。
他像是要長在黑色西裝裡面了。
付荷求解:「那你來做什麼?」
「你不知道嗎?」史棣文反問,語調中帶著也許是她的錯覺,也許不是她的錯覺的慍怒。
「我不知道……」
史棣文公佈答案:「我來投降。」
二人暢行無阻,直抵一樓大廳。四下的人,史棣文大多打過交道,他凌厲地一一掃過去,他們的目光大多會迴避。他們一度是共事的兄弟,也一度你死我活,史棣文右眼的傷,還留有淡淡的青黑色痕跡。成王敗寇是不變的道理,但下一秒誰是成王,誰是敗寇,誰都說不準。
仍有人奉上茶點。
付荷咬了一口,隨即,掀了桌子。
她說這口味太清淡了,不是說讓我給你們提提建議嗎?不是說會改進嗎?我們厚福不喜吃清淡的!健康有屁用,讓你們放糖,你們就大大方方地放,我們厚福喜歡吃甜的,你們就讓他吃啊!
沒有人阻攔付荷的失態。
包括史棣文,隨便她胡來。
付荷熟門熟路:「我要見他,我要見我兒子……」
這時,喬先生從容不迫地同付荷走了個面對面。他身穿藏青色睡袍,一邊走,一邊系睡袍的帶子。他的皺紋像是還平滑了,氣色紅潤潤得不像話。
付荷打了個寒顫:照這麼下去,十年,二十年,他怕是都不會走下坡路。
他攔下付荷:「還請付小姐稍安勿躁。」
史棣文喚道:付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