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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緣致電付荷,勢必是得到了付荷在喬泰「走馬上任」的訊息。
付荷沒接。
史棣文的電話更是響個不停,他也通通沒接。他只致電了助理,命其安排明天上午十點的例會。
康芸的電話,付荷不能不接。付荷說是啊,我們一家三口在……在哪裡都好,只要在一塊兒,哪裡都好。康芸要和厚福說兩句,付荷說不巧,steven帶厚福尿尿去了。
康芸又說史棣文給他們換的新床太神奇了,睡一宿,神清氣爽。
結束通話電話,付荷的胸腔一震一震。
史棣文要說什麼,付荷讓他閉嘴,猛一揮手,帶著方向盤,車子橫穿了三條車道。
沒有了厚福,無論是喬先生的黑色沙發,還是康芸和付有餘讚不絕口的新床,一律被付荷定義為史棣文的耍花腔。
這時,於敖致電了付荷。
付荷接通於敖的電話,於敖說有要事,要面談。
付荷對史棣文問都不問,調頭駛向於敖的家。
史棣文按捺:「你可以對他不計前嫌,但不計前嫌,不代表化敵為友。」
付荷我行我素,車速只增不減。
來到於敖的家門口,付荷讓史棣文在車裡等。付荷話音未落,史棣文搶先一步下了車,咣咣地擂響了於敖的家門。門才開啟一條縫,他不請自入。
付荷跟上去。
史棣文往沙發上一坐:「你們談你們的。」
「什麼事?」付荷問於敖。
於敖和史棣文是彼此彼此了。他被史棣文一次次羞辱,連求和也不例外,他對他又能友好到哪去?付荷攔下於敖,說我們上樓。
上了樓,於敖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你兒子是不是在喬先生手上?」
在瑞元和宏利的慶功宴上,於敖向史棣文求和,至少說對了一句話:喬先生是他和史棣文共同的敵人。
這陣子,除了厚福,喬先生還一心二用地禍禍了於敖一把。
一晚,在酒吧裡,於敖被人栽贓,險些因□□被捕。至於為什麼是「險些」,歸功于于澤。之前於澤在史棣文的推薦下,去給一位劉先生做安保。劉先生是個本本分分的生意人,但也是樹大招風,於澤做久了,也就有了到哪哪眼觀六路的職業病。
那一晚好在於澤在,救了他四弟虎口脫險。
後來,於敖找人尾隨了栽贓他的小嘍囉,一環扣一環,順藤摸瓜摸到了喬先生的老窩。
他的人回話,說喬先生的老窩除了藏汙納垢,還藏了個孩子。
按年紀……他猜十有八九是付荷的孩子。
付荷對於敖點頭哈腰:「你帶我去好不好?」
史棣文不可能不跟著上樓。
即刻,他擋到付荷和於敖的中間。
於敖對史棣文幸災樂禍:「我還以為你是永遠的勝利者。」
史棣文不戀戰:「付荷,我們走。」
付荷推開史棣文:「要走你走。」
付荷撲向於敖:「或者……你給我地址。於敖,你的大恩大德……」
「姓於的,」史棣文打斷付荷的話,制止於敖,「你沒腦子的蠢事做過一件又一件,死不悔改嗎?你要付荷去送死嗎?你試試看。」
付荷將於敖拖到遠遠地:「於敖,我不是去送死,我是去投降……」
史棣文寸步不讓:「姓於的,喬先生會不會悲天憫人,你倒是和她說說看!」
於敖同史棣文勢均力敵:「不,我要先問問你這個動不動隻手遮天的勝利者,這一次是沒招兒了還是怎麼著?」
史棣文不管於敖,只管分開付荷和於敖。他對付荷好言好語,說厚福是你和我的孩子,這時候只有你和我是一